薛芝:“不碍事,别紧张。
”
她看向罗定妍,嘴角翘了翘:“妍姐儿乖,今日就不玩了好不好?等改日你哥哥休沐,咱们再一起玩蹴鞠。
”
罗定妍点点小脑袋:“好,妍姐儿听嫂嫂的,等哥哥回来了,咱们一起玩蹴鞠。
”
薛芝让丹书盯了付家好几日,然并无进展,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先将罗府府里的事解决了,这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那裘氏了。
“你让人盯着母亲。
”薛芝抱着猫儿,她一下一下轻轻地梳理着猫儿的毛发,说道:“但凡她有什么动静,一律回禀,一定要把她给盯紧了。
”
丹书却说:“奶奶,这样有用吗?会不会夫人只是单纯得病了?”
薛芝:“就算单纯只是得病了,咱们也要摸清楚她发病的规律,不然,我们只有坐以待毙的份儿。
”
她想起罗定妍那日的情况,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坦。
“谁知道她下一次发病,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况且,”
薛芝垂眸看着猫儿圆溜溜的脑袋,捏了捏猫儿的耳朵尖尖:“如今府中的人都避着她,生怕她发病时乱咬人,恨不得能躲就躲。
”
“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躲着咱们。
”丹书劝:“奶奶何不作壁上观?难道是因为大爷的关系,所以想要查清一切吗?”
“当然跟我们有关系。
”薛芝往后一靠,她目光落在虚处:“若是你,整日被人躲着,被人议论纷纷,你会如何?短时间还好,但时间一长,是个人都得疯,母亲已经这样了,你猜她更疯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不过我也承认,这其中的确是有罗定春的干系在,但不完全是,也算是为我自己扫清隐患罢。
”
丹书似懂非懂。
她也不再多问,也不多说,抓紧安排人进来将屋子里的狼藉都收拾收拾。
薛芝抱着猫儿,去了园子里。
她腰间挂着一个精美的玉葫芦,很是显眼。
“你说,一个人好端端的,忽然就疯疯癫癫的,这是什么缘故?并且她时而正常、时而疯癫,其中的规律也是无迹可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飘在空中的越怿,蹙眉问:“你以前可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着实诡异。
”
越怿说:“我倒是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你说的这种情况,世上多得是,或是病,或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