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为何说关于她的流言一直未曾消散?因着她死后,往日和她有过大大小小龃龉的人,竟都死于非命,死状惨烈,如今外边儿市井之间都在传这事儿呢,都说她做鬼了还要祸害人。
。
”
末了,丹书啧了一声,摇摇头:“人都死了好几个月了,却遇着这么个事儿,真是……”
薛芝听完,眉头紧皱,她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大爷回来了。
”帘外传来小蛮的声音。
丹书退了下去。
罗定春进了屋来,眉心带着倦意,他朝薛芝走近,站在椅边,弯下腰去,作势要搂她。
薛芝忙伸出手去,抵着他的胸膛,不满道:“别碰我,快去洗洗,你身上臭。
”
罗定春快要被她气得笑出声来,他直起身子来,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才看着她,神色无奈:“我今儿哪里都没去,只是进了一趟宫而已,没让谁近我的身。
”
薛芝随意拿起一本书,哼了一声:“那也不行。
”
她忽而又将书放下,转头打量他:“我可得立个规矩。
”
“今后你凡从外边儿回来,若没盥洗沐浴,没有换衣物,不得碰我。
”
她语气霸道得很:“若你碰了我,晚上便睡书房去吧。
”
罗定春瞧着她,只是笑。
薛芝被他看得有些恼了,将手里的书砸了过去,瞪他:“你瞧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还是有花?呆子,呆子。
”
罗定春接住她砸来的书,眼中笑意更深。
她曾经还是薛芝时,二人偶有交集,那时她话又密,他话则少,每每得不到回应,她便叉着腰,瞪着一双丹凤眼,凶巴巴地骂他:“呆子!憨货!”
“我与你说话,你听到了不曾?”薛芝当真有些恼了。
罗定春将书轻轻放在桌上,看着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
薛芝刚冒上来的火便熄了下去,她嘟着嘴重新拿着书:“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沐浴盥洗,一会子就要开夜宴了。
”
罗定春见她粉腮桃面,格外娇憨灵动,一时没忍住,便倾身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然后再飞快离开。
薛芝恼极,她抬手就将手里的书砸向他后背:“罗定春!”
除夕夜宴开。
薛芝坐在席间,一边是罗定妍,一边是裘氏,她看着桌上这些人,心情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