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芸娘就不耐烦了，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皇甫娇立刻用一双无辜惶恐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瞅着她。
芸娘眉梢微扬，眼底划过一丝惊艳：“长得倒是水灵！”
皇甫娇眼底划过挣扎，突然朝芸娘跪下了，并抱住她的腿：“姐姐，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不卖身的呀！求您放了我呜呜呜……”
“行了！”芸娘把她拉起来，没好气道：“卖不卖身这得看你的本事，跟我说也没用！”
“啊？”这还能选的？
皇甫娇小心翼翼问道：“请问姐姐，我要怎么做才能保住清白？”
芸娘：“简单啊！你收拾一下明晚亮个相，至于你能不能保住你的清白，那得看你到时候怎么应付买你初夜的客人，以及以后的客人们了。
只要你能糊弄住他们，那就是你的本事，我芸娘也不会强逼着你！”
“……”你人刚还怪好的咧！
自古青楼老鸨都是生怕手里的姑娘卖不出去。
你倒好，凭本事就行？
那这题太简单了！
她可以让自己的师兄们和独孤离修还有杨慕晨轮着来啊！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我一定会努力的！”皇甫娇闻言故作安定了些。
芸娘似笑非笑道：“丑话说在前头，可不能得罪客人们，更不能砸了我群芳楼的招牌！”
皇甫娇一脸乖巧：“姐姐，我知道的！”
“以后得喊我妈妈！”芸娘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带了几分狐疑打量着她：“你挺自信的呀，都会些什么才艺？”
“……”
我会的可多了。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治国谋略行军打仗！
语数外三门主课成绩常年独占鳌头！
文学古籍历史典籍素描设计！
还有我母皇收集的三千绝版春宫图我都能给你手绘出来！
可文可武，可萌可御可奶凶，上得厅堂炸得了厨房！
就是怕说出来吓死你！
现在的问题是，一个卖艺女，会这么多，不是很可疑吗？
皇甫娇快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回妈妈，我与爹爹在来碎冰城之前在茶楼里卖唱，弹得一手好琵琶，也识得几个字。
”
“原来如此！”芸娘打消了怀疑，惬意的摇着扇子，招呼来一个叫翠柳的小丫头：“带她下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