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明白过来。
谢晏兮:“我腰牌呢?”
凝辛夷满头雾水,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等关键时刻,她还是将谢玄衣那块腰牌放在了他手里。
谢晏兮拎着腰牌,在那老僧面前轻轻一晃,让对方看清上面的“平妖监”三个字,眼看对方脸色骤变,这才道:“上师应该知道的,我们平妖监做事的风格。
若是不知晓,我现在也可以让上师知晓。
当然,如果上师背靠报国寺,那么我也可以给报国寺一个面子。
”
这是在逼老僧自报家门。
干瘪老僧盯着那块腰牌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平妖监的监使大人。
没想到赵里正竟然真的将你们请了来,妙哉,妙哉。
”
这话实在古怪,谢晏兮将腰牌还给凝辛夷,步步紧逼道:“妙在哪里?”
“其中妙意,还需诸位监使大人自己去品。
”老僧施施然笑道,宣了个佛偈:“有监使大人在,老衲这出戏便先唱到这里,也到了该退场的时候了……”
话说到一半,还在打着溜走算盘的老僧的眼神却突然凝住。
他倏而转头,看向报国寺的方向,惊叫一声:“不好!”
凝辛夷心底一颤。
老僧道:“还请施主速速解开这桎梏符箓,老僧确有要事!”
许是知道这样说,谢晏兮绝不会相信,老僧干脆道:“老衲是要去救人的!这次是真的救!欢喜酒楼的那两位侠士有危险!”
几乎是同一时间,凝辛夷的应声虫发出了微弱的声响。
谢玄衣的声音从中穿传了出来:“追上了,都死了。
”
凝辛夷眼瞳收缩,悚然看向谢晏兮。
王家大院。
程祈年这人素来最讲流程,讲礼仪廉耻,贸然上门打扰的事情做不出来,是以时间虽然仓促,却还是先递了一张拜贴。
只是程祈年做事有自己的流程,玄衣平时在暗,一应事情都是随他去,可这次与他一并行动的人,是与他性格实在大相径庭的宿绮云。
所以王家大院前脚才收到拜贴,帖子也才刚刚送到王典洲王大老爷的手上,王大老爷才说完要各院的人都到主屋来,商议一番对策,鞋子都还没穿好,通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