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疼爱过一段时间的妾室。
齐嵊宴看着云霖脸色有些难看,生怕面前这女人说出他的身份,让白漫天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青年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一脸悲痛欲绝的望向了白漫天。
白漫天:?
“这位姑娘……”云霖哆嗦了下嘴皮子,握住了白漫天的手。
白漫天天生体热,双手即使是在冬天也暖的和火炉似的。
云霖握着女人的手,瞬间心都暖了身上也都有了力气。
云霖突然站起身,就在齐嵊宴心惊肉跳时,云霖向前一步跪坐在安缘花的身边,女人泣不成声摁着身边的幼弟一起对着安皇商磕了一个头。
“求安皇商收留。
”
李智云与李书云站在一旁,心中一软,看着那小孩磕出血的脑袋,与姑娘决绝的眼神,两人看向母亲正准备说些什么,却注意到了母亲那带着趣味的目光。
“你能干什么?”安缘花连眼皮都没抬,不屑的问道,“你会武吗?你能为我的人出谋划策吗?你能跟着镖师队伍从大齐的京城一路走到边疆吗?你会开大船吗?你敢将一个浑身是脓疱的人身上的脓全都挤出来,然后治疗他吗?”
云霖原本尖锐的神情,在听到这些话时,瞬间沉默了下来。
“你不行,你不能,你不会,你不敢。
”
安缘花说的话,重重的敲击在云霖的心里,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我说的这些,我都能,都会,都敢。
”
“所以,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因为你弱?因为你有个弟弟?因为你无家可归?因为你身后有仇家?还是因为这个信物?”
“你的依仗是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
”
“你看,你自己也不知道。
”安缘花还是那副平淡的模样,“我又为什么要收留你?”
“我……我,我不知道。
”
云霖只感觉刚刚的勇气全都消散,瘫坐在满是雪的地上,刺骨的寒冷传到她的身上,但她却毫无察觉。
“但我知道。
”
白漫天蹲下身子,身后白色的狐裘轻轻飘起,又落在了地上,女人柔软的双手安慰般的搭在了云霖的肩膀上。
“你有勇气来,就有勇气改变,不是吗?”
安缘花斜瞥了一眼白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