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你这是怎么了?”清风简直心疼坏了,把糕点往旁边一丢,便去拉朝安阳的被子,想看看把脑袋窝进被子里的少女。
“呜呜呜呜!他们、他们都笑话我!”被拉出来的朝安阳,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子就扑进了青年的怀里。
“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梁州,我要去找漫天呜呜呜!这里的人全是坏蛋!都是大笨蛋!”
清风站在床边的动作一顿,红着耳根坐在了少女的床上,手里还不忘温柔的抚摸朝安阳乱糟糟的头发,轻轻的拍着少女颤抖的背脊。
“安阳别难过了,我给你出气怎么样?”清风虽说有些手足无措,但也大概从朝安阳的呜咽中听出了些什么。
“呜呜……”朝安阳从青年的怀里抬起了头,水汪汪的凤眸迷迷糊糊的有些看不清神色,不过她满脸的泪水倒是显得可怜。
说起来,也不乖朝安阳这般的难受。
毕竟她那个长相出众的表姐,也不是第一次当众把她当绿叶了,原本朝安阳是不在乎做绿叶衬托她的清丽,可现在的她是被白漫天和秦晚吟,当宝贝般护了这么久了。
如果我未曾被光照耀过,那么一切黑暗对我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日子。
“我们让小叶给你重新打扮一下?我待会陪你一起入场,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你!”
朝安阳抹了把眼泪说道:“好。
”
吃饭的大厅里,白雪在天上飘着,一个身形纤细,长相清丽,表情却带着柔弱与娇气的少女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着。
“妗小姐的模样可真是好啊!真不知道那朝二小姐怎么长得?爹娘都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就她姿色……啧啧啧。
”
邵妗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嫌弃,高傲的扬起了头,听着周围人的奉承。
这些兖州的公子哥,对这位样貌出众的刺史家的表小姐都有着好感,毕竟她不仅身份高贵,还是有名的才女,比起那个除了刺绣什么都不会是朝安阳出色许多。
邵妗如今可是兖州城人人想娶的娇娘子。
朝刺史的脸色不太好看,邵夫人笑得也勉强,朝安延的脸色更是黑的和锅底似得,但邵妗的父亲早年对他们有过极大的恩情,他们纵使再生气也不敢说些什么。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