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时与还是忍不住和江鹤吟耳语,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疑问:“这是准备干什么?”
江鹤吟也小声:“我接了这个研究所,准备先在这里给你治病。
”
时与:“……”
什么叫给她治病,一定要这么说吗。
好怪的话,就好像他们两个人这是特地背着人找了离家远的机构来检查和治疗不孕不育似的,一下子就有了种莫名诡异的羞耻感。
时与不敢多想,放空大脑闭嘴跟着走,最终被引到一间空旷的、有点像门诊又有点像实验室的地方,一路陪伴的导游摇身一变成了不孕不育治疗圣手,她示意两人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到桌前。
她笑意吟吟,话语里甚至有慈祥的光辉:“是这样,具体的情况我大致有了解,不知道方便做一个精神体扫描吗?”
江鹤吟偏头瞧时与的表情,时与这时候一路刻意放空的表情才终于又露出点为难:“扫描……?完整的?”
“当然是啦,”那人说着,笑眯眯指了指房顶,这房间几乎有三层的挑高,细看才能看清屋顶布设的并非普通的天花板,而是诸多复杂的仪器,她说,“我知道许多将军们精神体会比较特殊,这里应该绰……”
“塞不下。
”时与说,“团成一团都塞不下,分裂体可以吗?或者你们能分块扫描吗?”
那人眨眨眼,似是搞不清状况:“嗯?”
——
时与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显露过完整的精神体,被要求这么做时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好像自己正在脱衣裸奔似的,倚着墙不敢看人。
他们与那位不知道该叫医生还是博士还是研究员的家伙站在门外等里面的扫描,扫描最终还是分成一片一片,那人透过房门中央小小的窗户看着里头的东西,身上带着股怪异的凝重,露出来的一截胳膊上似乎起了鸡皮,江鹤吟倒是眼睛闪闪发亮,时不时合掌抵在侧脸,仿佛觉得那玩意很帅。
不止精神体,接下来脑域、血液、甚至基因型都被完整地检查了一遍,时与不太抗拒这个,只是有点担心这些数据会外流,但后来想想自己的基因样本也不止被取过一次,这研究所又是江鹤吟名下,还是就这么随他们去。
她就是……上不得台面,虽然知道这些检查算是标准流程,回车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