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是做炮灰还是做什么了,干什么都一样,军部钱还多些,就直接进了军部。
”
江鹤吟问:“然后你在军部先用的以前的id吗?”
“你是不是把我查干净了?”时与捏着他的脸往外拽,“当时其实还有点疙瘩,觉得时夏特无辜,不能瘟到他,我应该瘟一瘟以前那一家人,就用的旧id活动,没想到后来要申请同一间宿舍的话旧id和时夏没血缘,没办法才换过来,所以才两张卡都有效。
”
“说这么多,反正就是……”她一时也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组织语言,“第八星就是这么不好,但我在第二星待了一会儿,又实在适应不来这边,今天来也是为了这个。
”
江鹤吟说:“我也没有要你……”
“你以前说要住到第八星去,但那是你不了解情况,我认为不能作数,所以才把这些危险告诉你,你重新选也没关系。
”
时与说:“你依然可以住在第二星,怎么样?第二星往返也不过二十几天而已,我的假期很多,我们依旧可以经常见面。
”
江鹤吟:“我还以为你要说跟我分手。
”
时与说:“从来没这么想过。
”
江鹤吟说:“可是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二十天已经太长了,不能叫经常见面。
”
江鹤吟说:“我第一次去就遇见虫潮了啊,甚至还是在星外,我不害怕,我很愿意到第八星去。
”
江鹤吟说:“真的,好不好?”
第52章我是omega,听不懂……
时与并没有在江鹤吟这里待太久——当然也有可能她先前已经在窗前等过,只不过江鹤吟不知道而已。
总之两人没有花多长的时间温存和打闹,至于更过分一点的事——诸如说夜探宫闱秽乱指挥官大宅,在指挥官儿子的房间里做点色情动作戏之类的就更没有。
江鹤吟觉得时与有时候有点纯情有点保守,半夜三更闯进来竟真的只为与他聊聊现在过去和未来,这真好,但好过之后又觉得叫人遗憾。
他窝在时与怀里,垂下眼睛放下这些乱七八糟的绮思,当真在挨了收拾之后又一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一般不这么干,因为一切首先得以他的意愿为准,但现在再想想确实是越想越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