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我的将军。
”
时与说:“我明白。
”
——
江鹤吟倒头睡了整天整夜,期间江鸢没再来看他,房间里的人从先前出去后也没了动静。
他又犯错了,但这次受了伤,没被抓起来关到小黑屋里,而是以这样的形式被禁了足。
他睡到很晚才醒过来,不那么难受了,但还是犯晕,四肢有些麻木,身体酸软无力。
现在是什么时间……?
房间里的灯是关的,黑黢黢一片,只有一点点光从外面照进来。
……晚上吗?
他叫了佣人几声,安静等待了良久,空旷的室内没有一人回应,于是只好自己扶床坐起,捂着脑袋晃了晃,没清醒多少,倒是发现脑机里有几条新消息。
消息是兰利发来的,江鹤吟皱眉,迷糊的脑子开始重新回想这件事。
兰利这人……不对,他当时应当只是比自己的症状稍轻,唔……或许是药,不应该盲目怪到别人身上。
他是这样想的,可惜打开内容,发现对方发来的不是什么好话,洋洋洒洒一大片,说来说去不过骂人。
江鹤吟捂着头,有点不理解,他有些无力地看自己的第一个朋友预备与自己决裂,或许脑子还是有点木,他心里一如往常的平静,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受,看完就关掉丢在一边。
他偏过身下床,拖着脚步慢慢踱到门口,敲敲门,门没有锁,被他拉开一条小缝。
江鹤吟对这条小缝问:“我可以出去吗?”
外面果然有人,但听上去并不是自己的佣人,而是姐姐身边的随从。
那人说:“少爷,不行。
”
江鹤吟只好退回来,他倚在门后,默默又给自己上了道锁,他的房间很传统,锁还是机械式,关上时他能听到“咔哒”一声。
真差劲。
他倚着门,双脚站不住似的慢慢往前滑,从站姿又收腿蹲下来,最终好像是没了走回去的力气一样跪坐在那儿。
自己最后做了什么?他脑袋空空,却又好像有千斤重,脖子几乎支撑不住一样带着脑袋向后想找个东西倚靠住。
姐姐、朋友、恋人……江鹤吟真是个非常差劲的omega,最终还是一下子让所有人都失望透顶,这可真奇怪,事情不应该这样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