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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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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的靠背,从时与进来就不再反抗了,只是缩成一团不断呜咽哭泣,他叫:“时与……” 时与? 江鹤吟这样说,兰利才终于想起面前这alpha是谁。

     他直起腰也不怕了,忽得觉得很有底气,厉声呵斥道:“谁让你进来,你想干……唔!” 时与语气轻飘飘的:“你爹个屌蛋谁啊。

    ” 兰利嘴上被一团蛛丝黏住摔到地上,她恹恹走进来略过他,好像他是什么垃圾场里的大破烂似的,眼皮都不抬,说话的语气更是满满烦躁。

     塞西尔已经退后,他浑身绷紧,时与走过来的这短短两步时间,他已然摆出战斗的起手式,结果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时与一把抓住了头发。

     精心打理过的半长发被她攥在手里,她一点都不给人面子,先沙袋似得将他摔打两下,然后将人拖回桌边。

    塞西尔是个连肌肉都要用点科技手段的公子哥,哪里能掰得过时与,拖一个塞西尔对她而言可比拖头猪都容易。

     雪茄的木盒还摆在桌面上,时与坐下,一只手抓着塞西尔,另一只手从中拿出一根,赞扬道:“将军,好会享受啊。

    ” 她说:“我记得要舔一舔来着,帮个忙呗。

    ” 塞西尔当然没有拒绝的选项,她扯过塞西尔的头,将雪茄直直塞进他的嘴里搅动。

     外面还有枪声和尖叫,房间里只有塞西尔口中含糊不清的声音,不过多久,时与像是从刀鞘里拔刀似的将雪茄从他口中取出,末端滴滴答答流下鲜红色的血落到地上。

     她把那支雪茄丢掉,像失望的大人教小孩,问:“你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塞西尔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停颤抖,口齿也不清:“你这是冒犯长官……!唔啊!” 他的牙齿磕在桌沿上,有碎片掉在口腔里,又随着血从合不拢的嘴巴里滑下。

     这桌子擦得挺干净的,而且看起来很结实,用这边就很好。

    于是她抓住塞西尔的头发,恍若在玩一场无趣的体力游戏,压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往桌上砸。

     声音从闷响变得有些黏腻,血从桌子上流下来。

     没人敢说话,房间里其他三人已经噤若寒蝉,连江鹤吟都害怕得厉害,他咬着嘴,生生把眼泪憋在眼眶里,连呼吸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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