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难想象他在第八星是怎么那样坦然地装成一个beta,他当时竟然敢穿最普通的圆领制服暴露在众人眼前,白生生的脖子一直露在外面,让每个人都能看到他形状漂亮的喉结。
她突然有点吃醋了,于是江鹤吟脖子上的颈环被换成一个与她的止咬器相配的项圈。
项圈中央挂着一颗铃铛,晃动起来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与感觉自己现在真有一点像狗——特指巴普洛夫的那一条,听到铃声就开始分泌口水,想找点什么吃下肚子好抚慰一下拧紧在一起的肠胃。
omega微弱的叫声和有节奏的铃铛声在耳边交织,她俯下身,却依旧碰不到他的脸,尖利的牙齿先刺破自己的舌头,口腔里熟悉的血味令她的大脑稍微清明。
江鹤吟一条腿搭在她肩上。
他是个没用的家伙,当然也或许是装的,这也说不定,反正omega不应该像他这样不耐用。
小混蛋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兴致勃勃,然而只稍微动一动就又要哭又要叫,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能有人喜欢这一款……?不知道,总之时与自认不太喜欢强迫人,她现在戴着止咬器,因而没办法亲吻他,只好放轻动作轻声抚慰,她伸手把江鹤吟翻过来抱在身上,哄小孩一样慢慢地拍他的脊背和肩膀。
她说:“好了,别哭,不要抖。
”
“疼就不要乱动……哎呀。
”
江鹤吟手搭在她的前胸,被抱起来时惊叫了一下,颤着手想要推开她,时与觉得不耐烦,于是江鹤吟又被轻易按下来。
江鹤吟一时哭得更崩溃。
时与没有办法,只好多放出些信息素安慰他。
她的信息素不带有多少攻击性,像个襁褓将江鹤吟包裹住,她用手臂将他环抱住,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江鹤吟很快放松下来,像一颗开始融化的奶油泡芙香甜可口,下巴抵住时与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地哭。
他说:“我好痛……”
手包被打开,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他的眼睛悄悄向那边看,泪水在眼眶里盈满。
“拿掉一个好不好……”眼泪落在时与的肩上,又滚到她后背去,和方才从时与头发上掉下来的水滴混在一起,全都隐没在这件平平无奇的衬衫上。
不置可否。
他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