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好可笑,她凭什么要觉得心虚,时与想到一半又开始不爽。
她动作很快,江鹤吟果然在门口站着,背着手,见时与打开门都没来得及露出笑脸就被一把拽进去。
时与身上还有蒸腾的水味儿,一副洗澡才洗到半程就紧急出来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染湿领口,脸颊也沾着几缕凌乱的漆黑发丝,皱着眉看他,但看上去不凶,似乎是很无奈。
江鹤吟自觉这次没做错什么,被时与拽了个踉跄挤进门来,他勾唇对时与狡黠一笑,也不嫌弃时与身上湿乎乎,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小狗似的蹭蹭她的脸颊:“时与——好想你哦。
”
“你洗澡啦。
”江鹤吟偏过头又去亲她的嘴角,时与一点都不反抗,任由他乱动,这让江鹤吟又觉得开心,心想自己一直这样做果然是对的,瞧吧,alpha已经脱敏了,实在是卓有成效。
他问:“你怎么这么晚才洗澡。
”
轻盈的花香扫过时与的鼻尖,温热体温与自己贴紧,时与微垂着眼睛,因为一整天的破事而觉得压抑疲惫的身体和精神都慢慢放松下来,莫名也觉得很安心。
时与:“……我还要问你怎么这么晚突然往这里跑呢。
”
江鹤吟:“想你嘛。
”
小心地关上门,江鹤吟还黏黏糊糊扒在她身上,于是时与索性抱孩子似的把人托起来,走到房间里把他端端正正放上沙发。
江鹤吟行动和言语素来讲究打蛇随棍上,被放下来就立刻脱了鞋子盘起腿坐好,眼睛巴巴地看时与,澄澈的眼神不见有一点想做坏事的模样。
一a一o深夜有什么有趣的活动可以做吗?
江鹤吟抿嘴脸红,时与的头发没擦干,水滴落在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上,打湿的衬衫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肩背很宽,腿很长,身材相当得漂亮,有时候江鹤吟觉得自己其实也有赚到。
特别是想想自己待会儿要干什么就觉得好爽。
时与:……
时与:“你坐在那儿美什么呢?”
江鹤吟跪起来向她身边挪动几步,俨然是一副标准意义上狐狸精的样子,他将手搭上时与的肩膀对她耳边吹气,时与觉得他好像立刻就要开口叫自己“大王”似的,鸡皮疙瘩先一步准备集合。
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