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见他有话要说,赶紧招呼人安排拍照,“您请说。
”
“夏时温是我合法妻子,至于斯威伯格是否要保她,我无可奉告,但我陆知珩会救我的妻子,无论那人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陆知珩掷地有声,在场的记者顿时一片哗然,激动地上前,“陆知珩您是说悦兴栖是被人陷害?”
“您早就知道幕后操纵的人是谁?”
陆知珩不语,说完转身就走,路过陆意蔷面前,陆意蔷忽然喊住他,“你别冲动。
”
“你觉得我在冲动吗?”
陆知珩低低一笑了之,丢下这句话,没再看陆意蔷一眼。
陆意蔷站在原地,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无心与陆知珩为敌,却做了伤害斯威伯格的刀,她不愿意。
陆知珩坐进车里,看着外面被保安拦住记者们,吩咐程勋,“走。
”
车子绝尘而去,记者只得看着陆知珩的车子消失在拐角处。
陆知珩沉默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冷峻的脸上神色晦暗不明,扯一扯脖子里的领带,“去陆宅。
”
程勋从后视镜里一眼沉默不语的男人,“陆总刚刚在宴会厅看到老徐总。
”
闻言,陆知珩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芒,“就怕他不来,爷爷在家?”
陆宅。
陆博昌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气得脸色铁青,很明显那群人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眼前这人,却云淡风轻来找他喝茶。
徐茂学往陆博昌茶盏里添水,笑得很客气,“喝茶。
”
纵使陆博昌在斯威伯格这么多年,他依然看不懂面前这人,不动声色端起茶杯,“你怎么突然来找我喝茶?”
“自然是很久没找陆哥你叙旧。
”徐茂学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
想当初他们一起经营斯威伯格的时候,徐茂学满腔热情,究竟是什么时候才让他改变,是因为权力令他失去最初的热忱?陆博昌都记不清了。
他不动声色地上上下下打量徐茂学一遍,“看来我是老糊涂了,以为你没变,没想到早就变了。
”
徐茂学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浅浅地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陆博昌放下杯子,看着他,语气冰冷,“是啊,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孙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