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陆知珩把扣子系好,准备解开浴巾又看向夏时温,转身坐到沙发上,淡定地说:“不用担心,再过几天爷爷就会离开。
”
夏时温还想问什么,陆知珩的眼神就飘过来,她也确实不好再待下去,只好乖巧地退出去,她刚走,就听到陆知珩把门锁上的声音,夏时温站门口愣了片刻,该防备应该是她吧?
夏时温愤愤把更衣间的灯关掉,重新爬回被窝里,刚躺下没多久,又把更衣室的灯开着。
......
翌日。
夏时温早早就起床坐在餐厅吃早饭,时不时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陆爷爷抬头望了她一眼,“温温,昨晚没睡好?”
夏时温摇头,“没有。
”
“不是这个臭小子怎么每次吃早饭都比我们晚。
”陆爷爷说着,放下筷子拿着湿毛巾擦嘴角,不满地看向楼梯处。
夏时温喝了口粥,含糊说着,“可能他每天都比较累吧。
”
她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别人听起来像是两人之间的调侃。
陆知珩出现在楼梯口,听到她这句话,他脚下一滞,随即抬眸望向她。
夏时温大咬一口肉包,她抬起头对上男人深邃而又冷漠的视线,她才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多羞耻,她赶忙垂下脑袋,继续埋首于碗里。
陆知珩淡淡扫过她一眼,迈着长腿往餐桌走过来。
“爷爷早。
”
陆知珩拉开夏时温对面的椅子,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手。
夏时温赶紧咽下肉包,用纸巾擦擦手,站起来,“爷爷我吃好了,悦兴栖今天还有晨会我得先去准备。
”
陆爷爷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
说完他的眼神瞥向陆知珩,可陆知珩漫不经心地端起咖啡喝着,并没有搭腔的意思。
夏时温走了,陆爷爷看着陆知珩,“昨晚不会是又发生什么吧?”
陆知珩喝了口咖啡,寡声道:“没什么,就是挺累的。
”
陆爷爷闻言眼睛就往陆知珩下半身移动,不由笑起来,“我看来这补药还是得多喝。
”
“爷爷,您什么时候回去?”陆知珩放下咖啡,淡声打断他的话。
“什么意思?嫌我老头子碍你的事了?”
陆知珩起身系上西装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