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鳝鱼,不过那个后来只能手术了!”江天佑听的直颤颤,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难怪毕海涛一直抱怨,看来这些年,这种状况他碰上了不少。
毕海涛一边抱怨着,一边顺手拿起江天佑办公桌上的电话,他按了几个号码,过了一会儿等电话接通才开口道:“喂,麻醉科吗?告诉王麻来活了,直接来窥镜室。
”他挂了电话,后退几步继续憋着嘴。
江天佑看他一脸不爽,于是问道:“毕大夫,你看有没有把握把东西取出来?”谁知对方悻悻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江天佑身旁的圆凳上,“看造化吧,你说我当初为啥选这么个专业!”毕海涛眯起的眼睛散发出一股被压抑住的愤懑,他用手转着江天佑的笔。
“本以为消化内科算是个好活,不像心内神内那么累,可谁想到,到头来还不是得干这掏粪的活!晦气的很!”江天佑一哆嗦,他被这句台词雷的够呛,这半天带给他的怆动可不小,急诊果然能见到各式各样的患者,也能见到各种各样的情况。
“沈大夫,还是你们外科好啊,”毕海涛停下手中的笔,羡慕的唏嘘道,他发完牢骚,人又快速的站了起来,“会诊记录你帮我写吧,我送患者上去了哈!”他老油条般的冲江天佑坏笑着,没等江天佑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哎,我靠,记录你自己写啊!哎你这人怎么把我笔拿走了?!”等江天佑发现时,毕海涛早已连人带笔离开了急诊室。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江天佑感觉虚脱透了,后来他听说患者在麻醉下通过肠镜顺利将黄瓜取出,男子在他下班之前还特意来感谢了他一番,等他回到家吃完晚饭,瘫软的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他才感慨之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平静与舒适。
沈君安静的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在认真的看着《中医外科学》,他把书放在腿上低头垂眸,手指顺着所读的内容在纸张上随意的划过。
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几声,沈君抬头把目光转向江天佑,“你妈打来的,怎么办?”江天佑猛的回过神,挪动着身子凑到沈君身边,仿佛一条泥鳅,“看我指示,见机行事!”他冲沈君机警的点点头。
沈君滑开了手机,放在耳边停顿了片刻,“喂,是我!”他憋了半天,却始终叫不出妈这个字,即便现在在江天佑身体里,即便对方的声音和他自己差的太多,可这个对于寻常人来说很容易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