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镇北王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王妃没过问过,也没心思管。
今日看秦琅要说不说的,她就猜会不会是这事。
秦琅哑然失笑道:“也不是。
”
“那究竟是什么事?”王妃实在是懒得猜了,“你有话就说,要问就问,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不想提及呢?”
秦琅缓缓道:“我前些天遇到了两个人。
”
王妃听他终于开口了,“然后呢?”
秦琅既然已经说出口,索性全盘托出,“他们说我不是大齐人,不是母亲和父王亲生的,还……”
“还什么还?”王妃闻言直接打断道:“哪个杀千刀的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不是亲生的,我能花那么多银子在你身上?不是亲生的,我能只有你一个孩子?”
王妃不等秦琅开口,就伸手在他肩膀上锤了一记,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我亲生的。
”
“母亲。
”秦琅看见了王妃眼中有泪光涌动。
他知道了,不必再问。
王妃气极了,问他:“究竟是谁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究竟是谁这么大嘴巴?”
秦琅说:“两个无关紧要的人。
”
王妃仰头看着高大英俊的儿子,“那你是信我,还是信他们?”
秦琅不假思索道:“我自然是相信母亲。
”
王妃说:“那我们回去,等了结这里的事,我们就回京城去,再也不来北境了,再也不见那些人。
”
秦琅正色道:“好,都听母亲的。
”
第394章你是我沈十的夫君
王妃当晚歇在了主帐,跟秦骅各睡一张床。
秦骅白日里睡过了,晚上有些睡不着,看着王妃在那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似的,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床板太硬了?还是北境太冷,冻得你睡不着?”
成亲二十多年,这是王妃第一次来北境。
床上已经垫着三层被褥,帐篷里的火盆也比以前多生了两个。
王妃一路奔波劳累,本来应该倒头就睡,但他一想起今天二郎说的那些话就犯愁,怎么都睡不着。
偏生秦骅还一直看着她。
“没事。
”王妃背对着秦骅,“我就是认床,有些不太习惯。
”
秦骅道:“明天你还是进城去,城中有府邸,你歇在屋子里,要比睡在帐篷里习惯一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