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仞不服气,大声囔囔:“你榻上分明还躺着一个男人!”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肯定是你看错了!”
其他几个将军都想息事宁人,眼下是紧急关头,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我没看错!我——”
吴仞还想再说什么。
被人吵醒的沈若锦着一身少年打扮,直接掀帘而出,“什么秽乱军营?世子,你说我同秦琅睡在一处,算什么?”
秦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沈若锦,不由得愣了一下。
震惊、难以置信,隐隐还有一丝丝的嫉恨齐齐涌上心头。
沈若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琅走过去,同沈若锦站在一处,“他们吵醒你了?”
沈若锦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你看!你们看!”吴仞指着沈若锦,“我就说秦琅帐子里藏了人吧?”
几个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冯良今夜刚见过他,“吴仞,你瞎咧咧什么?这是将军的隐卫,贴身保护将军,歇在一处也没什么!世子,您说呢?”
秦祁在看到沈若锦之后,就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将在外,女眷得留在京城。
这也是为什么秦琅来了北境,沈若锦一同来了,却不能亮明身份的缘由。
秦祁自然也不能挑破这一层,他沉声道:“吴将军,够了。
”
“世子!”吴仞就想着这事大闹一场,搞臭秦琅的名声,把原本属于世子的东西全都夺回来。
偏偏秦祁说:“够了。
”
吴仞只能愤愤不平地盯着秦琅。
沈若锦再次开口道:“我是主子的隐卫,奉夫人之命前来北境侍奉主子左右,寸步不离。
世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没什么要问的。
”秦祁道:“这事是吴将军弄错了,没有人秽乱军营,天色已晚,都回去歇息吧。
”
将领应声退下。
“且慢。
”沈若锦再次开口:“吴将军一口一个秦琅秽乱军营,如此肆意污蔑主将,世子一句弄错了,就想这样算了?”
吴仞脸色一变:“那你还想怎样?”
秦祁横了他一眼,问沈若锦,“你觉得应该要如何?”
沈若锦道:“打他八十军棍,以儆效尤。
”
“八十军棍——”吴仞道:“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