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给沈若锦夹了一块酥饼,“我倒觉得梁王不会这么容易就死。
”
林修齐道:“可梁王府都挂出白幡来了,难不成是挂着玩?”
“谁家没事挂白幡玩?”
乔夏用‘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向林公子。
她那一刀捅得极狠。
匕首拔出来的时候,手上全是血。
但乔夏那时候带着红盖头,情况又那般危急,她根本没心思去看捅得怎么样。
若是梁王就这样死了……
不对。
“梁王府临死的人不止梁王老贼,还有……”乔夏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我姑姑。
”
“梁王妃。
”
林修齐跟她同时说道。
梁王妃重病垂死,所以梁王才要重新娶一个乔家的女儿。
王妃死了,王府也是要挂白幡的。
现在梁王府没说死的是谁,但府里府外已经是白花花的一片。
谁知道梁王老贼想干什么。
林修齐问乔夏,“那你要过去看看吗?”
“不去。
”乔夏脑子清楚得很,“我与那个姑姑并不相熟,就算相熟也不能去啊,这种时候我去梁王府不是自投罗网吗?”
乔夏还没出生,姑姑就已经出嫁了。
这么多年,梁王妃也不曾回过乔家,乔夏甚至没跟她见过面。
不管梁王再娶乔氏女这事,梁王妃赞同与否,都不值得她冒这个险。
人总是这样,有来往才有感情。
对乔夏而言,从小养大的小马驹要比所谓的姑姑亲近得多。
“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
”
林修齐夸了乔夏一句。
“不会夸人可以不夸。
”
乔夏一点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聪明。
秦琅说:“若死的是梁王妃,梁王故意弄出这种阵仗来,定然有所图。
”
沈若锦沉吟片刻,而后问道:“你觉得梁王在图什么?”
秦琅道:“南州虽是梁王的封地,也并非铁桶一块,说不定梁王是想借机引出与他有二心之人,一网打尽呢?”
沈若锦道:“言之有理。
”
南州之地,秘密甚多。
有待挖掘。
林修齐不似他们夫妇二人那般心有灵犀,直接问道:“那么,两位作何打算呢?”
秦琅笑道:“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
“行吧。
”林修齐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