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陌生感觉,叫裴明绘的心悸动着。
“唯其疼痛,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
裴瑛平稳的声线像极了私塾里的教书先生,将人世间的道理娓娓道来,将其教给自己的妹妹。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清脆一声,家法就重重落在了裴明绘的手心,顿时她白皙的手心就突兀地多了一条红痕。
裴明绘咬着牙,忍住疼痛与汹涌而来的羞耻。
裴瑛那握住自己指尖的手,冰冷而又坚定,每一次戒尺落下的时候,她的手都会不由自主地往下逃,而他的手就会握住她的指尖。
他的手很冰冷,而她的手却热得燎人。
疼痛与羞耻之下,那股陌生的酥麻叫裴明绘的心一下一下如急促鼓点一般。
这种心头一跳一跳的悸动,让她感到陌生却又享用。
看似毫不留情,实则处处皆在掌握的十下落了下来,顿时裴明绘的手心处便是十条交错肿胀的红痕。
“至此,此事也就过去了。
”裴瑛收起戒尺,居高临下地看着隐隐泛起泪花的裴明绘,“若有再犯,可不只是十下这么简单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
”
裴明绘低低地回应道。
“你先在祠堂跪着,等我处理完聂妩,再来寻你解决余下要事。
”
裴瑛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危险,一提到聂妩,话语间不经意便流露出杀意,登时惊得裴明绘心里一颤,她赶忙膝行到裴瑛近前,拽着他的衣服,泪眼朦胧地看着裴瑛,“哥哥,此时与聂妩无关,都是妹妹一人所为,你不要要她的命。
”
裴瑛冷笑一声,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裴明绘,眼中是几乎不可更改的杀意,他的语气也是砭骨的寒冷,“我的妹妹如何,我自然清楚。
然聂妩一介奴婢,竟然屡次撺掇主人行不正之事,该杀。
”
他看似平淡的语气里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杀意。
早年看见聂妩能够讨总是泪眼婆娑的裴明绘的开心,裴瑛这才让聂妩作了裴明绘的贴身奴婢,后来裴瑛见妹妹有经商之才,便大力资助于她,让聂妩从中帮衬,裴瑛也不曾想二人竟能将产业做的如此之大。
虽然裴瑛并不喜妹妹经商,但是见她日渐开朗,便也就随她去了。
可裴瑛万万也不曾想,聂妩一介奴仆,竟然屡次撺掇裴明绘养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