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是小殿下满月,这么好的良辰,索性就给大臣们放一天假吧,以后她们想起来,还能感些咱们小殿下呢。
”
裴瑛当即附和,并提出了更长远的构思,“就是就是,依我看,不止满月要放,什么百日呀,周岁呀,学会走路呀,学会说话呀,这些重要的纪念日,最好都休沐才好呢。
”
向晚无奈的看着她们像一撮麻雀一样趁谢瑶卿沉睡畅想休沐的美事——如今叛乱已平,秦胡已灭,四海升平,海晏河清,这些大臣们也开始想着偷懒放松了。
不过...向晚眼神一转,温柔的目光又落在谢瑶卿身上,不过陛下也许真的该好好休息一天了,从秦胡到谢琼卿,她在战场上,何曾睡过一个整觉呢?
向晚入主凤仪宫时,谢瑶卿便将垂帘听政的权力交给了他,若有一日谢瑶卿不在,幼主年幼,向晚便可与内侍们商议,裁定国事。
如今虽然谢瑶卿安然无恙,但向晚还是决定任性一把,给大臣们、也给谢瑶卿放一天假。
向晚帮谢瑶卿掖好被角,冲众人笑道:“那就这样罢,你们去告诉大臣们,我在这陪着陛下。
”
日影上移,明亮的日光被鲛纱过滤成浮动的碎金,轻柔的落在谢瑶卿脸颊上,谢瑶卿挠了挠脸,翻了个身,向晚俯下身,听见几声呼噜声,向晚忍不住笑起来,心想若是有什么东西能把这声音记下来便好了,以后放给谢瑶卿听一定有趣极了。
已近正午,向晚盘算一会,心道不能由着谢瑶卿这样贪睡,正巧谢瑶卿也躁动的扭了起来,向晚便伸手,轻轻拍了怕谢瑶卿的肩膀,谢瑶卿不为所动,甚至又打了个呼噜。
向晚笑着,伸手捏起她的鼻头,谢瑶卿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徒劳无功和后,她终于缓慢的睁开了懵懂的双眼。
在向晚映入眼帘的那个瞬间,谢瑶卿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被自己保护得万无一失的向晚,还是曾被自己伤透了的向晚,直到向晚温柔的挽住她的手,笑着唤了一声“陛下”。
谢瑶卿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身下是乾清宫自己的床榻,身侧是自己熟悉的紫檀木桌案,桌上还零零散散的摆着几份尚未批完的奏折,谢瑶卿捏了捏鼻梁,心道自己这是又回来了?
向晚端了一碗清甜败火的银耳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