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小心到时她们反咬一口拉你下水,何况如今向晚和向家是一体同心,向家倒了向晚也跟着受牵连,岂不是得不偿失?”
来宝也知道自己的诡计拿不出手,只得嘟囔道:“小的只能想出这个办法,殿下英明神武,殿下说该怎么办?”
谢瑶卿笑,“向晚名为向家少爷,向家上下对他却多有怠慢,恐怕其中必有隐情。
”
她斟酌片刻,笃定道:“正好夏日御花园中碧波万顷,亭亭荷花接天莲叶,八妹九妹也渐渐长大成人了,她们的父君那日还找我哭诉两位妹妹顽劣,日后恐怕说亲困难,依孤看,便比照春时赏花宴的例子,再办一场赏荷宴,请京中小郎们来御花园小聚罢。
”
说罢,她将桌案上的奏章推到一边,取出一张彩笺亲自为向晚写了请帖,交给来宝并嘱咐道:“你亲自将这张帖子送给向晚,一定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都知晓,孤请的是向晚。
”
来宝点头应下,将请帖小心收好,宝贝一样揣在怀里,一溜烟的跑去向家作威作福了。
谢瑶卿便在心底暗自琢磨,她得想个办法,诱使向晚主动说出向家的糟烂事,然后把向晚和向家分割开来才是,还有向晴,如今她到哪去了,是不是已经去了锡州了?
谢瑶卿当即叫来宋寒衣,将事一件件的安排了下去。
“顺着向晚这条线,查一查向家。
”
“再问问锡州的仪鸾卫,让她们找一找锡州有没有从京城逃难过去,叫向晴的人。
”
来宝怀揣谢瑶卿亲笔,大摇大摆,十分嚣张的横行到向府门前。
如今皇帝不在京中,谢瑶卿独揽大权,来宝虽是奴才也是京城中最气派的奴才,当然要横行霸道才不算吃亏。
当然,来宝能在如今的谢瑶卿眼皮子底下活着,自然也是个聪明人,他横行霸道,也只会对着向家这种东西罢了。
他是七皇女身边的贴身太监,向府上下自然无人敢怠慢,向家当家人随皇帝去了江南,如今向府全靠主君料理上下,见来宝亲临,便忙不迭的撂下手中的事过来迎接。
来宝很神气的将怀中的请帖拿出来,用鼻孔瞅着向家来迎接的人,倨傲道:“怎么你们家就这么点人呢?看不起我们殿下吗?竟然都不出来迎接?殿下还想请你们府上少爷们赏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