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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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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只能先收敛势力,迅疾南下,再徐徐图之。

     而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有做。

     她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具是因为向晚那个贱人! 今夜只耻,必要那个贱人千倍、万倍的尝过,必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田文静...无论她是忠是奸,田家万贯的家私,难道能叫她一个卑贱的商户独占吗?! 谢琼卿的笑容扭曲而可怖,她神色阴森的盯着地牢的方向,“先去死牢,把向晚那个贱人砍去四肢,挖去双眼,以解孤今日之恨。

    ” 谢瑶卿与宋寒衣等人方合力杀退了一批潮水般的乱兵,正趁短暂的安宁下马休整,向晚瞥见谢瑶卿持刀的那只手正止不住的颤抖着,淋漓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蜿蜒而下,谢瑶卿用牙齿撕开衣摆,在宋寒衣的协助下,用一截布料将见骨的伤口潦草的包扎了起来。

     裴瑛也受了伤,软软的垂着手臂,爱莫能助的看着他。

     向晚默不作声的走上前去,推开宋寒衣的手,解开那截潦草的布料,去裴瑛腰间的葫芦里拿了伤药来,仔细的敷在伤口上,然后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段干净的料子,认真的缠在谢瑶卿的臂膀上。

     谢瑶卿垂眼便能看见他圆润乌黑的发顶,他正半跪在地上,虽然冷着脸,但动作既贴心又温柔。

     就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狗,虽然脸上凶巴巴的,但在主人面前,还是忍不住摇着尾巴蹭来蹭去。

     于是谢瑶卿便伸出另一只手,在他柔软的发顶狠狠揉了几下,而后将他的脑袋摁进自己怀里,轻声笑着。

     “这是兵家常事,不用担心朕。

    ” 向晚从她怀中默默抬起眼来,却没有抗拒她的亲近,反而不自觉的紧紧的依偎着她。

     谢瑶卿又问他,“可有哪伤着了?” 向晚默默的咬了咬头,抿了抿嘴唇,低着头看向死人堆里伸出来的那一只手,是那个小太监,他还是死了,仪鸾卫将他从那一堆血肉里刨出来,向晚便看见他脊背上凌乱的棍棒痕迹。

     他还是被打死了。

     向晚低下头,难过的流下两行泪,谢瑶卿从他身后搂住他,轻柔的问,“怎么了?” 向晚咬着嘴唇,犹豫再三,还是艰难的问,“陛下,您能替我杀个人吗?” 谢瑶卿笑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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