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郎脸颊微微一红,小声反驳道:“哪里就是我的相好的了?人家不过是心善,又得到陛下的旨意,一直我治伤罢了,人家未婚夫出身名门,你不要害人家。
”
小太监与他胡搅蛮缠,“好哥哥,不管是不是你的相好,你都去求求他,救救我哥哥,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
陈阿郎见他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伪,而贵君的轿辇已经浩浩荡荡的向着御花园去了,于是他轻声道:“你也不必在这守着了,回去照顾你哥哥了,万事我担着便是了。
”
小太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飞快的跑走了,陈阿郎便倚着墙,漫无目的的发起呆来。
旁边这座屋子好像是坤宁宫的库房,里面摆了不少奇珍异宝,两个小太监正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边不情不愿的打扫卫生。
他们好像笨手笨脚的碰掉了什么东西,里面劈里啪啦一阵乱响。
他们开始相互埋怨起来。
“谁让你乱碰!这下好了,这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去?”
“是你先乱碰的...这个药丸子是不是放在这的?”
“你作死啊!这个药丸子得小心保管,指不定贵君什么时候就要用了呢?到时候若是找不到,小心咱们的脑袋!”
“什么药,这么重要?难不成比太医院的药还管用吗?”
声音神神秘秘的低了下去,陈阿郎支起耳朵,断断续续的听着,“是...可以假死的药...吃了之后...七天里和死人一样...到时候...就又活了...你不知道贵君偷偷和...联系...被陛下发现了...要靠这药逃跑呢。
”
陈阿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后,二人吓了一跳,大惊小怪的咋呼起来,陈阿郎接过他们手里的细布,笑着说:“你们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打扫。
”
两个小太监飞快的对视一眼,像看冤大头一样看着他,而后他们欢快的应下,小跑着去找同伴打牌玩去了。
陈阿郎目送他们走远,蹲到地上,悄悄将那枚药丸藏在了袖中。
他想,还是得找个大夫确定一下。
......
陈阿郎计算着太医院当值的安排,在郭芳仪当守的那天敲开了太医院的大门,一个一身翠绿官服,身材颀长匀称,面容清秀的年轻太医迎了出来。
郭芳仪一看是他,轻车熟路的把他迎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