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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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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记性好好照顾自己才刻意装出来的冷硬不同,更像是他曾接触过的唯一一个抑郁症患者那样把自己逼到绝望的冷漠。

     有一瞬间,烛慕失神地几乎错以为祁非恢复了二十七岁的记忆,所以才不管是语气、神态,甚至是谈话的内容都让他无比熟悉。

     烛慕其实更想问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但看他今天晚上情绪如此异常,想必那个大单子价值不菲。

     他于是皱着眉,掰过祁非的身子,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安慰道:“有去才会有来,钱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 祁非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他的摆弄,四肢僵硬地缓慢转动方向,泛红的眼睛终于彻底暴露在烛慕面前。

     他看着烛慕的双目依旧有神,但又明显心事重重。

     烛慕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下意识伸出右手抚在祁非侧脸,食指拂过祁非的眼角,并没有湿意。

     如果不是祁非脸上没有泪痕,眼眶里没有水色,他几乎都要以为祁非曾大哭过一场。

     烛慕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是不是钱不够,我自己存了点,不多,但可以做急用。

    ” 祁非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在烛慕收回手之前,忽然动作粗暴地一把拉过他的手,烛慕惊吓地后退了一步,没注意到身后有阻碍,撞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大腿肌肉使不上力,只能勉强撑着身体不至于向后跌进沙发里。

     祁非抓着他的手顺势紧逼着上前一步,低头猝不及防咬在他手腕分明的血管上——以几乎要渗血的力度。

     烛慕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却没有推开他。

     祁非松口,拇指按压在他手腕上极深的牙印上,抬眸望进他眼底的担忧,眼眸中的猩红越发深邃。

     “我在二十多岁谈了一笔匪夷所思的生意,可是我不明白结局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 “是我投入的不够多吗?还是我渴望的还不够深?” 烛慕一点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左手以极不自然的姿态摸上他的脑后,轻声安抚他。

     “放松点祁非,没有什么难关过不去,你只需要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一切。

    无论是十七岁还是二十七岁,你已经足够优秀,不需要事事做到完美。

    ” 祁非垂在身侧的手里紧紧攥着从乌江华宴主卧书桌上看到的合同和离婚协议。

    唇色苍白,上下嘴皮碰了碰,一个音也发不出。

     他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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