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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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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水花的婚姻。

     祁非没过多纠结住处,主动提出要搬进来,于是两个人就自然而然就住到了一起。

     站在那人一片漆黑的卧室门口,烛慕想着白天里乐闻的那些话,心情十分复杂。

     说实话,这一路走来,他对祁非既有感激,又有疑惑。

     明明只是没有太多交集的高中同学,但不管是为了挣母亲的手术费和自己的学费,对方主动为他提供了相当好的工作机会,再或者是协议结婚后,对方提供的两笔“心理疾病疏导费”和“住宿费”,都无疑让他难以承受的生活重创,慢慢有了愈合的趋势。

     以至于他偶尔也感到庆幸,至少这场交易能作为他报答的机会。

     烛慕把手里提着的黄色蛋糕盒放在自己卧室的桌子上,回到座椅上写完了教案的最后一块内容,随即半靠着椅背,望着床头柜发呆。

     整个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他心慌马乱的状态通过手指不断敲击桌面的形式展现出来。

     半晌,烛慕慢慢吞吞直起身,打开了床头柜,一眼就看见了一张合同、一张离婚协议书,和一张银行卡。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合同,将a4纸上的内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跟三年前看到的一样,上面细致地交代了祁非三年前和从小感情深厚同时又定有娃娃亲的竹马分手,此后他的心理就患上了持续性心境障碍,由于不及时加以干预,后续很有可能恶化为抑郁症,因此他和烛慕签订了这个类似于成为“替身”的协议,时长三年,无论最后祁非的病有没有痊愈,合同都会自动解除。

     祁非也算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从不外露自己的痛苦。

    烛慕没看见过他发病的样子,也就无从判断祁非是否已经很久没有病发过。

     他手里紧紧捏着印满黑字的白纸,决定把这次的开口当作是一次试探。

     不管祁非病情有没有好转,只要他不愿意续约,烛慕认为自己作为受惠方就有义务主动提出解约以免让对方为难。

     乐闻说得对,他们彼此都已经二十七岁了,他不能耽误祁非未来回归正确的家庭。

     烛慕的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不隔音的房门外忽然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动静。

     烛慕捏皱了协议的一角,从床头柜中取出了银行卡,秉着早提免尴尬的心态,站起身快步打开了房间门。

     门外果然是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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