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人能比得过你。
他丢下一句各睡各的,便率先开门下车。
一大早就在外奔波,接近凌晨才回到家,宋听安拖着疲惫的身躯洗澡洗漱,躺到床上的那一刻真正放松了下来。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梦里的场景。
碰撞、血腥、尖叫、救护车鸣笛声、求救……
梦里肇事司机的脸很清晰,车祸发生之后司机第一时间下车确认白父白母的死亡,然后弃车逃跑,但最终没有逃脱法律的制裁,在几千公里省外被抓捕归案。
他从小视力就很好,所以车祸的细节看得很清楚,包括白母怀里抱着的玩偶身上的名牌,写的是‘阿言宝贝’,以及他们的惨状。
第一次,宋听安觉得失忆是馈赠,而不是掠夺,起码他不会被痛苦的回忆反复裹挟鞭尸。
宋听安在床上翻来覆去,腺体处的灼热感愈发强烈。
半梦半醒间,宋听安隐约听到敲门声,但怎么也睁不开眼。
门口的白思言没有听到宋听安的动静,没有犹豫,立刻推门进房。
他看见宋听安蜷缩在床上,脸上、脖子都泛着不正常的红,五官紧紧皱在一团,痛苦极了的模样。
“连连?”白思言伸手在他额头探温,烫得吓人。
宋听安眼睛睁开一条缝,依稀能辨认出床边坐着的人是白思言,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从喉管里溢出几声痛苦的哼唧声。
白思言顿感不妙,鼻腔处的花香味不减反增,隐约有飙升的趋势,血液里的每一个因子都在叫嚣着占有,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去。
他闭了闭眼,压□□内被勾起的躁动,轻捏宋听安的耳垂,“连连,醒醒。
”
一不留神,白思言的信息素被勾出来了一丝,雪莲花像是汲取到了滋补的养分,攀附着这一丝信息素疯狂生长。
这股花香味是最温柔的锁链,逐渐收紧,将白思言牢牢锁在里面,密不透风。
白思言在失控的边缘,意识到不采取措施,后果会不堪设想。
他当机立断,托着宋听安的脑袋,稍微往侧边掰了些,露出白皙的脖颈,上边腺体的位置已经红了一圈,诉说着痛苦。
“连连,抱歉。
”白思言说着,俯下身子,尖牙抵住腺体周围的软肉,毫不犹疑用力刺破,属于他的狼族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