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她也是看到了。
坐在凳子上,夏小寒喝了一杯热水,身体渐渐暖和,隐隐发抖的手也平稳下来。
宁宁坐在她身边,又是担心芜姐姐,又是替小寒难过。
小寒和周睿喜欢的怎么是同一个人呢?
她望着夏小寒失神的模样,心想小寒不会要让出芜姐姐吧?
以小寒的性子,八成会这样做。
可芜姐姐绝无可能接受周睿,为了照顾小寒的情绪,也不会和小寒在一起。
想到这,宁宁一阵头大,芜姐姐的感情之路怎么这么艰难?
“宁宁。
”
“诶!”宁宁打起精神来。
望着宁宁紧张着假装放松的样子,夏小寒苦笑道:“你别担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刚才在宿舍外面那样子,是一时激动的。
”
不管小寒是不是真平静了,宁宁选择信她:“我知道,你现在不就好好的嘛。
”
夏小寒低眼看着手掌上擦伤,眼前忽然闪过一抹血红,吓得闭上眼,将手心翻转过去。
现在不是饭点,食堂里基本上没人,程芜便带着周睿来了这。
周睿关好玻璃门,又去窗户买了两杯热饮过来。
刚坐下,程芜开门见山的问道:“小寒以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是。
”周睿将热饮递给她,“小寒从来没有和你提过她父亲吧?”
程芜点头:“我一直都知道,她是单亲家庭。
”
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乌龙茶,周睿的语气渐渐凝重:“小寒曾经和那个男人生活过几年,给她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
”
“家暴?”程芜瞬间想起小寒背上的那些伤口,普通的家暴可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疤痕。
周睿摇头:“不止家暴,是打得她差点没命。
”
程芜的手瞬间攥紧,呼吸都停了下来。
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不幸的人,原来小寒才是。
关于那些事情,周睿知道的也不多:“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去看望小寒的两次,她不是躺在床上就是挂着点滴。
后来我妈帮夏阿姨收集证据,报了警,打了官司,这才剥夺了那个男人的抚养权。
”
程芜的手抖了抖,周睿的语气也愈发的沉重:“离开原来的家后,小寒身体上的伤好得很快,但心理上的伤,看了近两年的心理医生才渐渐好转。
”
“所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