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取出了一炷香,点燃后虔诚地拜了三拜,他的女儿也紧随其后,一同完成了这一神圣的仪式。
拜过了神之后,金员外转过身来,面向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说:各位乡亲,待这一炷香燃至尽头,小女会即刻将这象征缘分绣球抛出去,请各位有意愿的公子做好准备。
赵玉欢和柳含烟来得晚,站在人群的外侧挤不进去,将这金员外的话语听得个七七八八,不是十分清楚。
赵玉欢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揪住旁边的一个先来的汉子问道:大哥,这台上的老头是干什么的?
那汉子转头望向赵玉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问道:看你们的模样,似乎不是我们茶树镇上的人吧?
赵玉欢道:我们是从后丘村过来的。
汉子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那你不知道这金员外也正常,他是一年前才迁到我们茶树镇上来的,据说特别有钱,来了之后就盖了座大宅子,他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叫金宝钏,生的也是貌美,今年年方十八,若是能有幸成为金员外的女婿,将来必是要继承他的全部财产的,这等好事,镇上的未婚男子哪个能不愿意呢?
赵玉欢听罢,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微微点头,似乎对这番话颇为赞同。
随后,他又将脖子伸得更长了一些,试图能更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情景。
金宝钏的下半张脸被一块精致的面巾遮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上半张脸,但那窈窕的身姿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已足以让人浮想联翩,想必其容貌也定是出类拔萃。
站在一旁的柳含烟,看到赵玉欢如此专注的神情,忍不住问道:瞧得这么仔细,你也想试一试吗?
赵玉欢听到柳含烟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看着柳含烟,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啊?这个嘛,还是算了吧。
毕竟我连那姑娘的真容都未曾见过,万一她的性情和模样都不合我心意,那岂不是耽误了人家姑娘,也让自己陷入两难之地?
其实,他现在认准了自己有这断袖之癖的毛病,一时半刻也改不了,只不过他还不想柳含烟知道这个事。
柳含烟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打趣他道:你前一阵子不还说想要媳妇儿来着吗?
赵玉欢回忆了一下,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