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犹豫,从腰间将自己的小乾坤袋解了下来,将其放置◎
柳含烟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从腰间将自己的小乾坤袋解了下来,将其放置于桌上。
你若喜欢,就拿去吧。
赵玉欢的眼中瞬间闪烁起璀璨的光芒,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小巧的荷包捧在掌心,细细地把玩起来,爱不释手,如同孩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
他解开荷包上系着的鲜艳红绳,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归还给柳含烟。
柳含烟温柔地抬起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不必如此,里面装的是一些药品和防身用的东西,皆是从清风山上带下来的,对你以后也有些用处,都一并送给你了。
赵玉欢闻言,嘴上虽客气地推辞着:那怎么好意思呢,师伯你太大方了,让我如何是好。
但他的双手却早已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荷包,喜滋滋地把小荷包揣了起来。
收好了荷包,他又有点害羞地轻声问道:师伯,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想我没?
柳含烟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问题弄得心头轻轻一颤,仿佛有一股暖流夹杂着微妙的情感,在他的心间缓缓流淌,有点怪怪的,痒痒的,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迅速地在心中权衡了一番,意识到赵玉欢或许只是出于孩童般的纯真,想要表达自己对长辈的依恋之情,并无他意。
自己作为长辈,万不可将这种纯真的情感复杂化,更不可让自己陷入无端的遐想之中。
思及此,柳含烟别别扭扭地从鼻腔里哼出了一个字:嗯。
赵玉欢知他性情腼腆,能回答个字已是难得,便高高兴兴地不再纠缠。
经过这些天的离别,赵玉欢现在看着柳含烟便觉得哪哪都好,要是能把面具摘下去就更好了。
他只觉得如此俊秀的人,却不让人看脸,真是暴殄天物。
可惜自己虽有幸一睹这天人容颜,却还要面临被杀掉的风险。
赵玉欢失笑地摇了摇头,暗暗感慨造化弄人。
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赵玉欢觉得柳含烟已经对自己越来越好了,相信他不会真的忍心将自己杀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奇究竟是何原因,偏要柳含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又要立下那样的奇怪的誓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