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再有任何差错。
虽然游子玄的语气很自信,但是赵玉欢的眉毛却一直拧着,显然不怎么相信。
不过,他还是由着游子玄重新开了药方,希望这次能够真正解决柳含烟的问题。
赵玉欢拿过药方后,不忘威胁游子玄道:你这次要是再敢出半点岔子,我非把你揍得连床都下不了,让你也尝尝我师伯的痛苦!看你还敢不敢大意!
面对赵玉欢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游子玄却并未显得惊慌失措,反而漏齿一笑,胸有成竹道:好好好,赵公子,我游子玄这次就依你。
如果新药方再出现任何差错,不用你说,我自断双腿,以示惩戒,也好给仙君作个伴,如何?
站在一旁的柳含烟,听着这两个晚辈拿自己的身体如此一本正经地打赌,轻叹了口气,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无奈于他们的冲动与稚气。
随后,赵玉欢便赶着马车,载着柳含烟回到了家中。
一到家,他便迫不及待地按照新药方为柳含烟煎起了药。
与此同时,他还像之前一样,每日坚持不懈地为柳含烟渡送灵力,希望能够帮助他更快地恢复健康。
如此过了月余,柳含烟果然好转许多,逐渐便又能下地了。
这日,柳含烟晨起到院中,取出自己的出尘剑,尝试着使出了各种剑招,舒展一下自己的筋骨。
只见出尘剑在空中翻转游移,银光闪烁,气势非凡。
柳含烟未敢动用灵力,一通舞剑之后,出了一身薄汗,心情甚佳。
他稍微洗漱一番,见柳玉欢的屋门还在紧闭,料想这孩子定然还在熟睡。
于是,他愉悦之余便自行出了院门,要到这乡间的小路上走走。
后丘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
柳含烟理了理衣裳,缓步出了村口,向着较为平坦的一条山路上走去,山路的两旁是梯田,别有一番景致。
赵玉欢今日起得比平日里稍晚一些,他洗漱完毕之后,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还高高地束了个马尾。
他坐在桌子前面,竖起铜镜,仔细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间发现自己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
他又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然后才来到柳含烟的房中。
奇怪,竟然没人!
师伯!师伯!你去哪里了?
赵玉欢拔腿跑出了屋子,在院中呼唤了一阵,没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