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难堪,低声答道:方才汤水喝得有些多
赵玉欢笑着说:师伯啊,光进不出那是貔貅,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要是再不尿,我都怀疑你不是仙君,而是貔貅修炼成精的妖怪了。
柳含烟见这小子刻意取笑他,而且越说越来劲,便抿着唇不再作声了。
赵玉欢全然不顾柳含烟的尴尬之情,径自说道:你看,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夜壶,新的,没人用过。
赵玉欢一边念叨着一边不由分说地解下了柳含烟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
随着衣物的褪去,柳含烟下身的肌肤逐渐暴露于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每一根汗毛似乎都因刺激而微微耸立。
赵玉欢豪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之心,目光直视着,心中暗自思量:这仙人的肉身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该有的都有之,就是有点儿粉粉嫩嫩的,不像个老翁,倒像是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年。
面对赵玉欢如此直白的注视与摆布,柳含烟感到一阵紧张,许久都方便不出来。
赵玉欢等了老半天,手都酸了,无法,只好给柳含烟的身下垫了个盆子,然后自己转身出了屋子不看,到院里静候着。
待柳含烟感受到无人打扰,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这才得以顺畅解决。
事后,他虽然解决了身体的负担,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以言说的心理上的羞涩与不适。
赵玉欢在院中待了一会儿后,便回屋查看,见柳含烟已妥当,便把夜壶端出去处置了。
过了一会儿,又转回来问他还有什么需求。
柳含烟让赵玉欢给他翻个身,脸朝着床里面,身体微蜷着,不想再跟他对视。
就在这时,院门外闹哄哄地响起了吵嚷之声,似是来了不少人。
赵玉欢听见动静,迎了出去。
只见隔壁李老三两口子带着同村的一群人,都拥着村长单雄进了院子。
赵玉欢心里纳闷又意外,以往大家见他都绕道走,很少有人主动来招惹他,这会儿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连村长也给请来了。
只见李老三拽着村长步入院中,随后躲在村长身后,一脸愤慨地指着赵玉欢道:就是他,就是这赵小子偷了我家的鸡!你看这地上还有鸡毛,就是我家芦花鸡的鸡毛!村长,我已经连续三天丢鸡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