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她到现在都觉得,白糖水能治发烧。
”
花如是突然好想和陈庭桉说,白糖水是不能治发烧的,就像这个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也没有奥特曼,都是大家在骗你。
“不过,你还是带她去发热门诊看看比较好,别是阳了吧?”
“应该不会吧...我感觉她就是着凉了,应该不是阳了,先观察一下看看。
她总发烧吗?”
田田说:“倒也不总发烧,但是,一发烧就赖赖唧唧不吃药,非说退烧药苦,明明是胶囊,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别的胶囊都不苦,只有退烧的胶囊苦。
”
“那可能是真的苦吧。
”
“可能吧,她妈咪还会给她喝那个什么液,橙子味的。
”
“什么液?竟然还有橙子味的药?”在花如是的认知里,药要么没味道,要么就是苦的,没吃过橙子味的呀。
“好像是叫什么悬浮液?我也只见到过一次,没记住是什么,反正就知道,是橙子味的液体,估计是给小孩喝的,好像只有小孩子的药,是橙子味的。
”
花如是感慨着,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橙子味的药,“我小时候,都没吃过橙子味的药,中药倒是没少喝,比甲硝唑还苦。
”
田田说:“我也没吃过,我也是认识阿陈之后,才知道,还有橙子味的药。
甲硝唑我吃过,确实苦,替硝唑也苦,估计是硝唑都苦。
”
陈庭桉喝完药之后,一直抱着抱枕在那哭。
花如是又问田田:“吃完药就哭,是正常反应吗?”
“不正常,但是今天的话,那倒也正常。
”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今天,是云卿的生日,也是四周年忌日,她可能心情不太好。
”
花如是看了一眼日期,十月十八号,她最近工作忙到没有时间概念,被田田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这一年又快过完了。
田田犹豫半天,又说了句:“要不你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别理她了,让她自己哭,哭累了她就睡了,反正都吃完药了,也不能出啥大事。
”
“她可能,会说一些让你不舒服的话,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
田田还挺希望,花如是能听一听,陈庭桉的真心话的。
田田很早就想和花如是说,有关云卿的事了,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她觉得,这件事,应该由陈庭桉说,不应该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