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对这些无所谓。
”宫远徵说是无所谓就是真的无所谓,不就是个老虎刺绣吗,他哥哥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走了,你也回去吧。
”难得对着宋四多说了几个字的宫远徵才伸出手,就被吴青璇先一步握住了。
像是对待小朋友一样,她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觉得挺好玩的她又晃了晃后对着他笑了起来。
被她感染的少年跟着笑了起来,握紧了她的手,两人在宋鲤的注视下晃着手慢悠悠地走远。
立在原地像是在发呆的宋鲤被冷风一吹才回过神来,脚步匆匆地往回走,距离宫二越近她的脚步就越慢。
最后干脆直接用挪的,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就不动了,只扒着门框跟做贼一样不停探头探脑。
实在是忽视不了那颗脑袋的宫尚角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还是主动开了口,“怎么不进来?”
“你发现我啦?”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的宋鲤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背着双手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坐到了他身旁。
宋鲤有个她自己不知道的习惯,每次闯了祸犯了错以后就会不自觉地转手指,她一边转手指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看他。
“……又怎么了?”这种小动作在宫尚角的眼里太明显了,也忽视不了,他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你生气了吗?”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情绪的宋鲤失败了,真的看不出来。
青年闻言挑了挑眉反问她,“我为何要生气?”
宋鲤皱眉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我也不知道啊,可我总觉得你可能会生气。
”
“我不知道你有另外一个弟弟,给远徵弟弟绣老虎,就好像是故意戳了你的伤疤又让远徵弟弟不高兴了。
”
“所以特地去找远徵他们就是问这个?”宫尚角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就这么直接不打自招了。
宋鲤的脸僵了一下,见他正似笑非笑看着她,一时间又气又恼更多是被自己蠢到,最后只能气闷地偏过头去。
知道见好就收的宫尚角拿起墨条开始一边磨墨一边开口,“本就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和你说清楚,我也没有生气。
”
不是他故意不说,他是不想提起这些往事让别人可怜他,他不需要这些。
而且就算生气他也只会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如此无用,迁怒他人算个怎么回事。
更何况她在为了他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