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普通地看着你而已。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直勾勾盯着的两位长老身上都控制不住地开始起鸡皮疙瘩。
少年姿态随意地歪坐在这宫门最高首领人的位置上,出口的语气并不强硬,却不敢让人轻视。
“无锋该死,叛徒更该死。
”
花长老下意识地想反驳月长老他不是叛徒,却被旁边的雪长老一把扯住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多嘴。
他们是长老没错,但是宫远徵是徵宫的嫡系血脉,又明显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执刃了。
这宫门里徵宫本就一家独大,宫唤羽这小子现在又明显和宫远徵狼狈为奸。
角宫只是旁系,没什么话语权。
至于商宫的宫流商他本来就因为成了废人怨恨羽宫怨恨宫鸿羽,本就和羽宫不睦。
要是让他知道宫鸿羽疯了,他高兴都来不及,反正他已经是个废人,不管是谁做执刃都轮不到他。
那只要不是他宫鸿羽和他这一脉当执刃,宫流商举双手和他瘫了的双脚赞成。
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些人还要靠着徵宫的百草萃活着呢,傻了才和宫远徵对着干。
明显长老们也不傻,真傻了的那个现在尸体都已经开始僵了。
其实他们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今日这事不对劲,光是执刃疯了这一点就很耐人寻味了。
但这躺在地上明晃晃的例子告诉他们做人还是糊涂点比较好,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想多活几年的。
花长老被雪长老这么一拉扯也恢复了理智,和雪长老老实下来一块安静如鸡。
坐在上面对他们俩的小动作一览无余的宫远徵瘪了下嘴,还有点可惜这两个老头就这么听话呢,不然就能把他们一块送走了。
少年有些无趣地扫了下四周,看到角落里的宫鸿羽时来了兴致,其他人便看着他突然起身走了下来慢慢踱步到宫鸿羽面前。
宫远徵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呆滞还时不时傻笑两声的男人,眼中满是兴味,他其实和宫唤羽一样怀疑他是假疯。
他毫无预兆猛地凑近了宫鸿羽,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换作普通人是绝对会被吓得反射性后仰,但宫鸿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少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宫门从此以后只能有一个人的声音,那就是我宫远徵。
”
“我宫远徵只奉行一句话。
”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