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没见过这月公子,对他没什么看法,只觉得这人和宫子羽不相上下,好像除了情情爱爱眼里就看不到其他了。
宫远徵和宫唤羽竟然十分同步地嗤笑了一声,两人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执刃,要如何处理月公子?”最先开口询问的是雪重子,他的脸上并没有和花公子雪公子一样有什么复杂或者不解。
他又不是真的孩童。
他这一生所在意的只有两样,责任和孩子。
责任自然是守护好宫门后山,孩子自然是他亲手养大的雪公子。
其他人在他眼里可以是朋友,但触犯了他的底线那便不再是朋友。
月公子间接救了无锋首领,又在后山重地窝藏无锋刺客。
后面的那些行为甚至有勾结无锋刺客的嫌疑,严重点完全可以打上叛徒的标签直接处死。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看向面色同样平静,却在从天幕里看到无锋首领的那一刻起便已经闭上了眼睛的宫尚角。
“……”沉默了一会的宫尚角缓缓睁开了眼睛。
“……”正看完天幕的月公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房门被猝不及防地暴力破开,月公子睁开眼见是平时随侍他左右的下人。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对他恭敬行礼,反而满脸冰冷地看着他。
察觉到梦魇即将成真的月公子心里一颤,“何事?”他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能听得出来的慌张。
“月公子,不对。
”随侍摇了摇头,然后满脸嘲讽地看着这因为无锋刺客白了头的月公子。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公子,一开始你同我是一样的。
你只是有那么几分天资又运气好被选中才做了这月宫的公子。
”
月公子的手一抖,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他无法反驳这下人的话,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他只是个从小在宫门里长大的孤儿,如果没有被月长老选中的话,他现在大概也只是哪位公子的随侍罢了。
但是没有如果,他不是孤儿了,他是月宫的月公子,他抬起头看着下人,“你想说什么?”
“执刃有令,你,不再有资格姓月。
”随侍扬起下巴做出了个请的手势,“请这位无名氏离开这间属于月公子的寝屋。
”
月公子,不,现在是无名氏了。
这位无名氏被废了武功以后就这么脸色惨白地被赶出来了,他要回到属于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