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他爹死了不哭就是怪物什么的就更离谱了,那时候徵公子才几岁啊,小孩他懂什么啊?
估计死是什么意思他都还不知道呢,怎么就怪物了。
所以这些流言到底是怎么传起来的啊?
关键是他们还都信了,全都觉得徵公子凶残可怕没有人性,可他明明还只是个没有及冠的孩子啊!
莫名其妙给他们徵公子套了八百层滤镜的下人们只觉得心疼愧疚死了,是晚上睡着了都要醒过来给自己两巴掌说一句我可真该死啊的程度。
连雪长老和花长老都觉得自己太忽视宫远徵了,他们以前觉得宫远徵有宫尚角护着日子不会难过,可想想他还这么小就没了爹娘,唉……
还不知道自己给众人的印象,已经从心狠手辣小毒物转变为爱哭鼻子小可怜的宫远徵本人是最平静的。
他安慰好了哥哥,又一脸嫌弃地躲开了宫紫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冲过来抱他的动作。
在天幕结束黑了屏和他哥哥道了别后便径直回去了。
完全没有被天幕里的那一幕影响到,那不是他,那个人也不是他哥哥,所以有什么好在意的。
其他人睡不睡得着宫远徵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倒是睡得挺香的,一夜无梦直接到了天亮。
洗漱一番穿戴整齐从徵宫出来后,少年照例是抬头看一眼天幕,然后便皱了下眉。
因为平时天幕黑黑的大屏幕上多了四个大字,休息一天。
天幕还要休息的吗?
宫远徵撇撇嘴没再多想,迈步前往医馆开始他忙碌的一天,先是去了自己的药房亲自熬制汤药浇灌出云重莲。
然后开始解决手下人那些堆积起来处理不了的事务。
攻克疑难杂症,讨论不确定如何开的药方,偶尔还要救一下几个吃错药的。
等他忙碌完也差不多到了中午,午饭他都会在医馆和众人一起解决。
他没有午睡的习惯,回了药房一坐便是一下午,偶尔兴致来了便会去磨点药粉,熬点汤药。
本来平常这个时间点正好是看天幕的时候,但今日天幕休息,宫远徵便随手拿了本医书翻阅起来打发时间。
这样一天也就过去了,从医馆里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宫远徵脚都没停直接往执刃殿去找他哥哥一起吃饭。
他哥哥这个工作狂忙起来就会忘记吃饭,他不盯着点不行。
“徵公子。
”执刃殿前的侍卫见了来人恭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