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祠堂。
没多久黑影就一个人出来了,他心中有些忐忑,他也不想做危害宫门的事,但无奈对方实在给的太多了,他也的确需要钱。
拿到了这笔钱他就能还上家里他爹做生意欠下的债,剩余的还能去买几个铺子,以后家里只要等着收租就行了。
日子好过了,也许他还能说个好亲事,正在畅享未来美好生活的黑影还没走出几步,就突然被冲出来的几个人直接堵住嘴拿下。
被带过来时,其他人这才看清这黑影同样一身侍卫服,跟前山的略有不同,一看便是后山的侍卫。
他原本还在剧烈反抗,却在被压到黑衣青年面前时呆住,更是在对上他的视线时这侍卫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宫尚角用眼神示意金复,后者立马走上前去拿走了堵在那侍卫嘴里的布团,对方立马低下头。
“执刃!”他的语气颤抖,显然已经能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了。
“是谁?”宫尚角看着他吐出没头没尾的两个字。
侍卫却瞬间明白了,没有半分犹豫便说了,随后就垂着头任凭发落的样子。
这位执刃可不是好糊弄的,他一家老小都还在旧尘山谷呢,哪敢说谎。
宫尚角也并没有露出什么吃惊的表情,沉默片刻后示意众人原地等候,然后便一个人朝祠堂走去。
祠堂这种地方除了特殊日子外白日都少有人来更别说大晚上了,所以也不会特意点灯。
那间算得上狭窄的密室更是除了些许从通风口处照进来的月光外,便没有其他光源了。
老实说这其实连密室都算不上,除了有一张仅能容纳一人休息的床榻外,周围堆放着各种杂物,说是密室其实更应该说是间小仓库。
而且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清扫过了,光是脚踏进去就能扬起一片灰尘。
宫尚角没有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床上的人自然也听到了。
他很虚弱,胸膛起伏的弧度小得可怜,脸色也过于苍白,像是个刚大病了一场的人。
“是…尚…角啊。
”床上的人只一眼就凭着朦胧的月光和来人的身形轮廓精准地道出了他的名字。
以往低沉有力的声音此刻却是气若游丝虚浮无力。
他既没有惊慌也没有试图辩解什么,只看了他一眼便继续闭上了眼睛,面容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抹浅笑。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