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过去一问吴青璇又愣住了,“尚角哥哥走了?!”
“是,角公子一大早就出宫门了。
”负责守卫的侍卫恭敬回答。
“这么急的吗?”她都不知道!
“……”侍卫也不知道该回什么,他也管不到角公子身上啊。
吴青璇一脸懵逼地回了自己屋子。
对这兄弟俩感到有些无语了,不愧是兄弟啊,一个比一个会跑,逃避可耻但有用是吧?
她能理解宫尚角,去世的亲人留下的遗物被破坏了,念想没了,是谁都会控制不住生气。
同时又凶了自己一向疼爱的弟弟。
愤怒痛苦又后悔愧疚,一时之间可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弟弟。
所以就跑了。
宫远徵应该也不是生他哥哥的气。
他是怕他哥哥还在生他的气,又没办法把灯笼变回去,愧疚伤心之下也不敢去见。
所以这两人就准备这么冷处理吗?按照宫远徵那种哥哥最大哥哥最好什么都听哥哥话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记仇的。
八成等宫尚角回来他就又上去高高兴兴叫哥哥了。
但是总归会在宫远徵心里留下疙瘩的吧。
吴青璇托着腮看着桌上他给她做的小兔子灯笼出神。
她让徵宫的人等宫远徵回来的时候过来告诉她一声,他就这么一个人去采药都不怕有危险?中间徵宫的人过来说宫远徵回来了一趟洗漱了一番又走了。
知道人好好的,吴青璇也就放心不管了。
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待着很正常,他自己能调节就成。
她也没想着要特地去找他。
深山老林的,宫远徵自己有武功,毒蛇毒虫这些东西他也不怕。
她就不一样了,有个万一反倒还得宫远徵来救她。
还是乖乖自己待着吧。
她这几天又做了个鸡毛毽子,正新鲜着。
每天都要跟绿竹她们玩上半天。
几个姑娘在踢毽子接力。
“一,二,三……十!白术到你了!”绿竹一个用力把毽子踢向白术,后者像是在发呆听到声音后想动作却来不及了。
“啊……没接住。
”绿竹一脸可惜。
“终于又轮到我了!这次我要一雪前耻!”吴青璇拿过毽子就是用力一扔,然后毽子落地,根本没踢到,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了。
“到我了到我了!”其他侍女拿过毽子灵巧地用脚使力让毽子一高一低,听话地像是在脚跟毽子中间栓了根绳子。
吴青璇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