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晒票根。
”
祁纫夏听了也是一笑:“我刷到过好几回。
是有点知己相逢的意思。
”
她顺便问候徐今遥的家人:“你爸妈身体还行吗?”
“大事没有,就一些老年人的常见病。
”
她轻轻叹气,“最近他们有点沉迷保健品的兆头,等我房子装修好,还是得把他们接到身边,否则保不齐哪天悄无声息地被骗了。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开到了徽山居的门口。
停车场前的单行道,早已被拓宽,足以容纳两车并行。
铺面翻新的痕迹仍在,题有店名的匾额两侧,各挂了一只伞骨灯笼,橘红灯光随风转动。
祁纫夏停好车,从后座拿下来一个袋子,“给,你的生日礼物。
”
徐今遥只看了眼袋子上印的logo,便按捺不住低呼:“你出手可真是越来越阔绰了。
”
她掂掂分量,“是个包?”
祁纫夏颔首。
虽然还未见礼物真容,但凭借对祁纫夏的了解,徐今遥对于手中大礼的价值很快做了个区间判断,头皮瞬间麻了麻。
“按照你这么个送法,下回等你生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
祁纫夏不以为然,拉着徐今遥往店里走,“又不是要你等价交换。
只要心意在,送什么我都喜欢。
”
走进店门,她们径直上了二楼包间。
才一进去,朱雨桐玩笑的声音就回响耳边:“咱们今天的寿星可算大驾光临了。
瞧瞧,人逢喜事,脸色都红润了。
”
徐今遥乐呵呵地脱下大衣,大大方方地往主位上坐,“我还以为,缺德的朱雨桐会直接往我脸上拍一个蛋糕,补妆的家伙都带齐了。
怎么,今天是良心发现,还是手下留情?”
朱雨桐眉毛一抬,假意剑拔弩张,“挑衅啊?当心我涂你一脸奶油。
”
她拍了拍手边还没拆封的蛋糕包装盒,气势上颇有威慑力。
祁纫夏和文芝相视一笑,正要出言调停,谁知下一刻,门口就传来一道热情洋溢的声音:“什么?要给寿星抹奶油吗?我申请加入!”
——久未见面的沈蔓,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自毕业之后,几人四散东西,像这样毫无缺席聚首的机会,其实寥寥。
现在又有了文芝的加入,新识旧友凑在一起,兴致自然更加高涨。
只是祁纫夏和朱雨桐都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