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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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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据不长,但是底下数字挺惊人。

    除了那杯特调,谈铮还开了瓶麦卡伦,算是店里的顶格价位。

     祁纫夏对着小票凝神片刻,而后指着上面的一串字,向服务生问:“这个是什么?” 服务生看了眼,“噢,这是我们店里的特调鸡尾酒。

    ” 祁纫夏没再多说什么,随手将小票揣进口袋,对服务生说:“麻烦帮忙搭把手。

    ” 合力把人挪到车上后,祁纫夏打电话叫了代驾,报了个酒店地址。

     她原打算到此就仁至义尽,但等到对方来开车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代驾的服务,似乎仅限于开车把人送到指定地点。

     迫不得已,她只能好人当到底,帮忙开了房间,再把谈铮丢进去。

     这间酒店,其实就是祁纫夏初回黎川时长住的那家,她的套房至今未退。

    不过今晚她开给谈铮的,只是最普通的大床房,价格远不能相较。

     酒吧小票用车钥匙压在了床头柜,房费付款截图也发给了谈铮微信,祁纫夏自认已经做得足够周到,于是转身欲走。

     身后的人却似乎清醒过来一些,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发出几个音节:“这是……这是哪里?” 祁纫夏回过头,见谈铮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眉心蹙得很紧,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想吐吗?”她问。

     谈铮难受地点了点头。

     她朝着卫生间的方向一抬下巴,“那儿。

    去吧。

    ” 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意思。

     谈铮强撑着身体站起来,额头上就已经出了层冷汗。

    酒精之于他最大的副作用,便是强烈到逼近忍耐极限的头痛,连空气都在踩踏痛觉,眼前泛着阵阵昏黑。

     他扶着墙,勉强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顾及着最后一丝体面,拧开水龙头。

     随即就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干呕。

     谈铮晚餐几乎没吃,因此也吐不出什么,可这反而加剧了身心的难受。

    用冷水洗了把脸,他觉得自己好像缓过来些,捧水漱过口,然后才打开门。

     房间里却已经空了。

     哪里还有祁纫夏的影子。

     房里开着壁灯,是温暖的橘黄色,天地间的日落仿佛也被装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谈铮仰头合上眼睛,忽然有股坠入云雾的失重感——刚才种种,或许只是他醉后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境。

     梦里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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