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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纫夏情难自制,用力揪紧他的前襟,使蛮力一样地啃咬回去,两人的喘息同频。
都是生手,也有好处,偶尔的磕碰并不会败兴,反而成为相互进步的钩引。
祁纫夏仰头久了,脖子有些酸,刚萌生些许退意,垫在她脑后的手适时往前一扣。
她又被他拖进愈刻骨的温存里。
雨声渐息,祁纫夏额头抵着谈铮的肩膀,喘气平复。
“幸好没有人经过。
”她这才后怕。
谈铮轻轻拍她后背顺气,“我有在留神,不用怕。
”
祁纫夏歪头瞪他:“分心就分心,还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
谈铮叹息:“我解你后顾之忧,没有夸奖也就算了,还被数落一通。
当你男朋友可真不容易。
”
“男朋友”三个字,被他说得无比自然,虽说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但祁纫夏听了,唇角还是慢慢上扬起来:“那就别当。
想要这个头衔的人多了去了。
”
谈铮笑吟吟:“不行,好不容易负荆请罪了,我可不能再疏忽。
”
两人静静依偎了一会儿,祁纫夏终于回想起时间。
她出门太久,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时候。
“我得上去了。
”她推一推谈铮,“出来太久,我妈要怀疑了。
”
谈铮:“我看着你上去。
”
“……”
祁纫夏惊异地看着他,“别这么肉麻……”
谈铮面不改色地辩驳:“我这是真心话。
”
祁纫夏重新提起地上的袋子,“噔噔噔”走了几级楼梯,却听谈铮在身后喊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见面?”
这话由谈铮问出来,其实有些不合逻辑。
毕竟祁纫夏是个还在放暑假的大学生,谈铮才是日理万机的那个,怎么想,都是祁纫夏的空闲时间更多。
然而他问得太过顺理成章,就连祁纫夏也没有意识到其中的不通,停下脚步,回头对他说道:“只要不外出过夜,我都行。
”
说话时,她没想太多,出了口才发觉倒像是某种暧昧暗示,连忙补充:“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许往歪了想。
”
谈铮强忍着笑,意味深长道:“嗯,不往歪了想。
”
他站在楼底下,仰望台阶上的祁纫夏,心中忽有无限安定。
他时常想,自己像在海面上漂泊已久的孤舟,四下里了无依靠,只能对影独行。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