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夸奖。
”
祁越往旁边的户外沙发上一坐,无谓地耸耸肩:“没办法,我也实在夸不出什么。
脾气嘛,和温柔沾不上边;礼貌,更是没有。
我都不敢想,将来哪个倒霉蛋会娶了她。
”
谈铮轻笑。
“所以嘛,咱们打赌就打三个月,”祁越调侃道,“时间久了,我怕谈铮哥你也受不起。
”
说起那个不是玩笑胜似玩笑的赌,谈铮正色:“祁越,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
祁越坦然:“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
谈铮低头点了支烟,深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你知道的,我家现在是我大哥说话,二哥和他一条船。
我虽然自己有公司,但毕竟家里还有牵涉,不能全然不管,否则大哥怪罪下来,我也很难做。
”
祁越表示理解:“我明白……你们家的情况也复杂。
”
话说到这里,本应该适可而止,但祁越盯着谈铮手指间夹着的那点猩红光亮,总觉得昨天在医院里的场景挥之不去。
“你……确实没当真,对吧?”他不放心地补问。
谈铮掸一掸烟灰,面朝深蓝到极致的天穹。
“没当真。
”
话和烟雾一起消散在空气里。
黎川大学正式放了暑假,短短两天里,学生已经离开了百分之九十。
最后一天,祁纫夏向辅导员问了保研资格的事情。
按照目前的绩点排名,她是专业第一名,加上各类竞赛经历和综测分数,保本校几乎不成问题。
虽然心里早有预期,但得到辅导员的肯定,份量终究不同。
祁纫夏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脚步轻盈地回寝室收拾东西。
作为起早贪黑的考研人,这个暑假,徐今遥决定不回家,准备好好利用这两个月的时间巩固考研专业课。
不过眼见着祁纫夏开始收纳床上的被褥和帘子,她还是有些惆怅,抱着厚厚的书本对祁纫夏道:“夏夏,你真的今晚就回家吗?不多留几天陪陪我?”
祁纫夏逐个解开床帘的挂扣,装进袋子里带回家清洗。
“今天已经是离校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如果我再不走,就要被宿管在群里通报点名了。
”
徐今遥撇撇嘴,忧伤道:“独守空房两个月,想想就难受。
”
她缩回桌子前,抱着书看了没两页,忽又想起一事。
“夏夏,我男朋友前两天和我说,你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