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品和外在管理都很好,若说他不受欢迎,简直是无稽之谈;可他的车上确无任何女性的痕迹,言辞之间,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情感状况。
祁纫夏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
谈铮于她,分明是一团迷雾。
而她曾经怀揣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把他想作可以栖身的沉锚。
万幸,她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思及此,祁纫夏定定地后退两步,彻底把她和陈钊的间距拉远。
“学长,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她抿起嘴唇,浓淡得宜的一张脸上,写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陈钊知道,这是最后通牒。
他终于彻底死心。
社团展演的正式演出,终于踩着六月份的尾巴姗姗而来。
戏剧社的《仲夏夜之梦》排在倒数第二个节目顺序,名副其实的压轴登场。
这顺序还是朱雨桐亲自从抽签箱里抽出来的,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她看过汇总的抽签顺序,排在戏剧社前头的,恰是街舞社的舞蹈,想想就能猜到气氛有多热。
要是到时没演好,一瓢冷水泼过去,场面不知道得有多尴尬。
社员的压力无疑更大。
他们早早就在后台换装候场,人手拿着台词,抓紧最后的关头背诵熟练。
但焦虑之下,忘词仿佛成了传染病,卡壳的阴云,笼罩在每个人头上。
朱雨桐好歹维持住了社长的镇定,见大家状态不佳,没有出言指责,而是指挥着他们离开后台到外场去吹吹风。
“夏夏,你这儿,应该没问题吧?”朱雨桐才安慰好一个学妹,深觉焦头烂额,“你要是再出岔子,我真的要上台口头谢罪了。
”
祁纫夏过一眼最后几句台词,点头道:“没问题,都记熟了。
”
这话如同给朱雨桐吃了颗定心丸。
她顾忌着好不容易租借来的戏服,没敢直接拥抱祁纫夏,只能闪着含泪星星眼:“夏夏,你就是我的女神!”
祁纫夏笑了笑,谁知头上的道具花冠没戴稳,突地掉了下来。
朱雨桐一声低呼,拿起花冠检查。
“这边有个带子松了,”她修道具倒是很在行,拍着胸脯道,“交给我吧,还有五六个节目才轮到我们,保证在上场之前修好。
”
后台地方狭小,空气不流通,祁纫夏穿着厚重的戏服,觉得憋闷难耐,于是和朱雨桐打过招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