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周围是一浪一浪的欢呼声,大家用力挥舞着手里的小旗子,不管是哭也好笑也好,都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整个受降仪式的时间并不长,上午九点开始,十点就结束了。
剃了光头的日本人先乘车离开,之后陆陆续续地里面有中方将领走出来。
快十一点时婉萍等到了姜培生,他说晚上还有一场庆祝胜利的舞会。
“哎呀!那我要去新买一条裙子。
这件是旧衣服,只怕给你丢面子!”婉萍紧张地挽着姜培生的胳膊,说。
“你要是喜欢买就买,不用特意为了谁为了什么场合准备。
”姜培生看着婉萍,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那种场合里人事关系很复杂,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
我们低调过去就行,谁爱出风头就让他们尽情出。
老话说枪打出头鸟,虚头巴脑的东西多了要惹来麻烦。
婉萍,我们只要实惠的。
”
“这个样子啊,”婉萍点头,想了想说:“那我不买了,就穿这身去。
半新不旧的最好,不至于寒碜,也免得让人嚼舌根你哪弄来的钱给太太穿金戴银。
”
“我家婉萍真是明白人,难怪王太太和宋太太都愿意与你交好。
”姜培生笑着说。
婉萍微微抬起下巴,笑得一脸得意。
姜培生跟婉萍说的是要低调,但等到舞会上,婉萍发现姜培生活像条鱼游进池塘里,他跟谁都能说两句喝一杯。
从晚上八点,一杯一杯的黄汤转圈喝到了近十一点,虽不跳舞,但他整场下来也没几分钟闲的。
酒会上大部分人都走后,姜培生才拉着婉萍离开。
“我不想回酒店,你陪我在外面走走吧。
”姜培生对婉萍说。
姜培生喝了许多酒,脚下有点虚浮,但神智倒是清楚,所以婉萍也没拒绝,轻叹口气挽起他的胳膊说:“那好吧。
你想去哪?”
“随便走走,吹吹风。
”姜培生回答。
俩人毫无目的地顺着马路溜达,走着走着婉萍发现他们居然走到了白鹭洲公园。
姜培生忽然心血来潮让陪着他们的两个卫兵去借辆自行车来。
婉萍见姜培生喝醉了想要阻止,但他却红着脸摇着脑袋说:“怕什么?比这更多的酒我都喝过,喝完我还能开坦克呢!”
婉萍也不知道,姜培生喝多了开坦克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瞧着他今天兴致很高,便顺着他。
没一会儿,卫兵推着一辆自行车过来。
姜培生拍着后座一定让婉萍坐上去,随后他踩着脚蹬子迅速把卫兵甩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