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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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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会的,”婉萍坐到床边抱住了姜培生,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心跳声说,“到时候我们还会有孩子,叽叽喳喳的多热闹啊。

    ” “真好,我想着心里就高兴。

    ”姜培生拍着婉萍后背说。

     一个月说长挺长,但说短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元宵节过后,婉萍只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地睡了一觉,醒来便又要把姜培生送走。

     她帮着姜培生收拾行李时,好几次都差点掉下眼泪,但每回眼泪在眼眶里都是滚了一圈后又被憋回去。

    婉萍实在是不想姜培生印象里的自己总这样哭哭啼啼的,惹得他在前线也时时担心挂念。

     送姜培生去朝天门码头的一路上,婉萍本来有许多话,但真要开口时她反而发现语言是无力的,一路上只是紧紧抱着姜培生的胳膊。

    直到要把人送上离开重庆渡轮时,婉萍依依不舍地松手,帮他整了整衣领,说:“我等你平安回家。

    ” “好。

    ”姜培生的回答很简短干脆,用力抱下婉萍后拎着箱子快步走上了渡轮。

     姜培生来时是婉萍一个人在朝天门码头接他的,走时却是全家人都去送行了。

    婉萍看着白茫茫的江雾把小轮渡彻底吞没,陈家人才重新搭上了从朝天门开往磁器口的船,在船上夏青忽然问婉萍:“这个月你好像没来月事啊。

    ” 夏青的话提醒了婉萍,她意识到这点后心中猛地冒出喜悦,把正浓重的分别之苦都冲淡了一两分。

     没来月事意味着什么,陈彦达当然是知道的。

    他瞧了眼婉萍,清清喉咙说:“咱们尽快搬到芝兰路19号去吧,那边环境好些。

    ” “好的呀。

    ”婉萍柔声答应着。

     当天晚上婉萍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全家人已经搬到了芝兰路19号。

    小院里面开满了红的粉的黄的等等各色鲜花,花丛中的小秋千上坐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小小的软软的孩子们都有一双很像姜培生的明亮的桃花眼,见到她后奶声奶气的唤着“母亲”。

     清晨醒来,婉萍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这个梦甜醒的。

    她躺在床上又回味了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起来,结果因为这事差点在开学第一天迟到。

     婉萍满心欢喜地想等到周末去医院做检查,可谁想开学第三天正在上课时,她忽然感到小腹一阵熟悉的绞疼。

     婉萍快步走去卫生间,果然是迟到了近两周的月事。

    她忽然觉得心口一凉,鼻子发酸,是一种被美梦欺骗后的强烈委屈。

    此刻与姜培生分别后的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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