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对他的安排不置可否。
一起用过早餐,商砚辞把碗筷餐盘放进洗碗机。
在沙发上坐了片刻,起身进厨房,给裴喻宁做她爱吃的早餐。
早餐放进托盘,商砚辞端着上二楼,推开卧室房门走进去,裴喻宁不在婚床上,浴室的灯亮着。
商砚辞把早餐放到桌面上,走到浴室门前,轻叩三下:“夫人,洗漱好出来吃早餐。
”
浴室的落地镜前,裴喻宁看着自己胸前的吻痕,和腰间的指痕,想揪着商砚辞的头发,在他脸上咬满她的牙印。
此刻听见商砚辞的声音,她穿上睡裙,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拉开门,蹦跳进他怀里,双手搂上他的后颈,双腿缠上他的腰间。
启唇,毫不客气地咬在他脸上。
商砚辞的手掌护上她的后腰托着,任由她咬自己的脸,闻到她唇间牙膏的味道,他抱着她往沙发边走。
裴喻宁松开嘴,看向那张俊脸上她留下的牙印,好像还缺点什么?
她想起来了,忘揪商砚辞的头发了。
于是抬手利落地揪了一把他已经打理整齐的头发。
再次欣赏自己的杰作,裴喻宁发现,尽管商砚辞的脸上留了一枚她咬的牙印,头发也被她揪得凌乱不堪,但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因为他自身游刃有余的气场,令他看起来慵懒轻颓,暧昧迷人。
商砚辞抱着她坐上沙发,伸出一根手指,指腹抹掉裴喻宁唇上的清浅水渍,慢条斯理地温声询问:“消气了吗?”
裴喻宁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没有!”
商砚辞低声轻笑,语气宠溺:“那夫人继续,咬哪里都可以。
”
裴喻宁觉得自己对商砚辞的攻击值可以小到忽略不计,甚至,他好像在享受她的攻击?
桌面上,早餐的香气飘了过来,裴喻宁的小腹“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
商砚辞的手掌放在她腹部揉了揉:“吃过早餐再咬,这样更解气,好吗?”
裴喻宁从他腿上起来,靠坐到沙发上,右手的运动量早在凌晨的时候就已经达标了,于是她命令道:“喂我吃。
”
“好。
”商砚辞端起桌面上的虾仁蔬菜粥,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再喂给她。
裴喻宁喝了口鲜香的软粥,抬抬下巴,接着说:“要吃土豆泥饭团。
”
“好。
”商砚辞放下手里的粥,拿起筷子,夹了个土豆泥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