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
”
商砚辞扣上她的手腕,坐起来:“我和你一起下去。
”
裴喻宁:“不用,我自己可以。
”
商砚辞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身上,温柔缱绻地说:“可我想陪着夫人。
”
“……好。
”裴喻宁看向他此刻依旧秾红的耳朵,怎么感觉商砚辞喝醉后变得有些黏人了?
两人牵着手,走出卧室,商砚辞打开走廊的灯。
裴喻宁想起自己白天被“夫管严”的场景,此刻,决定拿出自己妻子的身份,来管教醉酒的丈夫:“你今天也确实太来者不拒了,那么多人敬酒,你每个都喝,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千杯不醉呢?没想到是硬撑。
”
商砚辞低声轻笑,十分享受这种被管教的感觉:“初次见面,不好厚此薄彼,拂了他们的颜面。
”
裴喻宁:“你就是太绅士懂礼了,旁人的颜面与你自己的身体比起来,当然是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
商砚辞抬起两人牵在一块儿的手,亲吻裴喻宁的手背,应道:“夫人说的是,以后除了家宴,其他宴会上,我一律滴酒不沾。
”
裴喻宁娇矜地轻抬下巴:“这还差不多。
”
走进厨房,裴喻宁拿了个玻璃杯接温水,商砚辞递来蜂蜜。
她舀出两勺,放进温水搅拌均匀,然后递给他:“喝吧。
”
商砚辞的手臂小幅度地抬了下,又垂回身侧,温声道:“手好像没力气了,有劳夫人喂我喝,谢谢。
”
刚才在卧室吻她的时候可不像是没力气的样子,但可能每个人喝醉后的反应不一样,商砚辞没必要哄骗她。
于是裴喻宁迟疑地看了他几眼,最终在蜂蜜水里放了一支吸管,递喂到他嘴边。
“谢谢。
”商砚辞再次礼貌道谢后,薄唇轻启,含住吸管。
从裴喻宁的角度看过去,商砚辞的喉结随着蜂蜜水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声色不动的性感,莫名勾人心弦。
商砚辞喝完一整杯蜂蜜水,唇间甜腻,他弯腰俯身,吻上裴喻宁的唇,浅尝即止:“甜吗?”
裴喻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退出去了,但唇齿间留存的甜味仍在弥漫。
什么甜不甜?
蜂蜜水?
还是他的吻?
裴喻宁好像有些后醉了,她听见自己说:“没尝到。
”
商砚辞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红唇上,话音未落,他再次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