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
再者,现在还没到兔死狗烹的时候,我父汗最懂用人之道,才舍不得这会儿就把我抛舍掉。
”
然后腻歪着她问:“啥时候能碰啊?”
“碰啥?”
罗逾笑得脸上浮一层粉红,用额头蹭她的额头:“小坏蛋,跟我装傻不是?”
白皮肤就是诱人,杨盼忍不住在他粉粉的脸颊上亲上了不少口水,然后摸摸头说:“我们那儿讲究的人家要坐个‘双月子’,再熬一个月哈,乖!”
但他们俩哪打熬得到两个月?
晚上罗逾忙完公务,回来逗弄小女儿,一脸傻气,孩子吐个口水泡泡他都能乐半天。
杨盼无奈地看着他,终于嘟着嘴说:“完了,我估计这娃将来要给你宠坏了。
”
罗逾回头很认真地说:“你说我这些年苦不堪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们娘儿俩能过得无忧无虑些?”
杨盼翻着眼睛心道:很好!和我阿父当年一个调调。
所以我上一世就是被他宠傻了,我阿母怕我被阿父宠得无法无天,三天两头揍我。
小时候不理解,现在重生一回是明白了,有多溺爱女儿的阿父,就该有多凶悍的阿母!不然,死都是轻的!
罗逾硬是看到他的小郡主累睡着了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解衣上榻说:“啥时候再给我生个儿子?”
杨盼警觉地看着他:“不生!疼死我了都!为啥非要生儿子?”
罗逾老老实实说:“其实女儿也挺好的,不过我父汗说应该再生个儿子,大概觉得儿女双全更佳?”
杨盼瞧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然后趁他钻进被窝的时候狠狠踹了他一脚:“不生!你找别人生去。
”
罗逾揉揉腿,笑道:“好好,不生就不生。
”锲而不舍在被窝里摸了她一顿,摸得她直咽口水,然后他一翻身说:“睡吧。
”
杨盼气愤,在他胳膊上扭了两把,罗逾问:“怎么了?”她说不出所以然,吃了闷亏又不甘心,只觉得他好讨厌,伸手又去掐,从胳膊掐到腰,再往下探,却又不舍得掐了,一双小爪子上上下下地轻薄,最后抱着他,胸脯蹭他的背:“你这个人太不厚道了,哪有像你这么讨厌的人啦!”
那厢其实也早就捱不住了,硬撑到现在容易么?
他翻身把她两只手往身旁一摁,凌驾在上头问:“不是没到两个月么?”
杨盼忸怩地说:“我说的是讲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