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办法享受鱼水之欢,可是女人更重的是心里的体验,他暖暖的亲吻,柔柔的爱抚,眼睛里大男孩一样对她天真的光,还有叫她伺候满意后微微的喘息声,无一不让人心醉。
杨盼看着他闭上眼睛,随着深深地呼吸,睫毛一颤一颤的,一双又黑又浓又长的剑眉斜入鬓角,眉梢挑起可爱的模样。
杨盼忍不住探头去吻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一点点往下,鼻尖蹭着他的皮肤,寻着他的嘴唇,主动探了进去。
再一次长吻过后。
“阿盼……”他睁开眼睛,虔诚而狂热的光闪出热量来,“有你在,我总是福祉无穷。
这次,我会赢!”
☆、第一百九十章
罗逾带的大队伍在前头走,平城派出的人在后头虚张声势,大概是意不在此,总是匆匆接触打两下就散了。
但是听说平城内部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所以,离开是对的。
辂车宽大,抗震也好,但是一般的马车走在不平坦的山路上,里面的人是很遭罪的。
杨盼的车里虽然垫着厚厚的棉垫,但是震动起来周身就跟打摆子似的,坐半个时辰就必须停下来透透气,疏散一下筋骨,不然,整个儿要被颠散架了。
罗逾看她扁着小嘴强自忍耐的模样,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商量着:“你和父汗挤一挤辂车行不?”
杨盼连连摇头:“不行,我瞧着他害怕……”
“你又怕什么呢?”罗逾哭笑不得:他以前是怕叱罗杜文,因为当皇帝的时候他力气大、脾气大,打个耳光、抽顿鞭子、砍根手指,乃至各种羞辱人的法子,叫人不得不畏葸。
现在那就是个下半_身不能动弹的瘫子,上半身的力气也远不如当年。
“看你和他说话时倒跟与你亲阿父似的大大咧咧,没觉得你害怕。
再说,虽一辆车里,你离他远远的,不就行了?”
杨盼嘴扁扁的,好像都要哭了:“他那眼神怕人……我不跟他一道坐车!”
想想确实有点瘆得慌,罗逾觉得自己的父亲在“温和可亲”这点上实在做得太失败。
他叹口气:“那你跟我骑马?”
骑马也坚持不了半个时辰,杨盼腰酸背痛,肚子还给颠得一阵阵发紧。
又不能不跟着大队伍行进,罗逾只能哄着她:“再坚持坚持,就快到雁门郡了。
”
因为难受,只能各种法子挨着折腾:坐一会儿车,骑一会儿马,然后再步行一会儿——美其名曰:为了以后好生。
结果折腾坏事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