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逾锐利地瞥着她:“你要想男人了,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给你指婚,在我麾下挑个有出息的英俊男儿。
你非心心念念挂记我?你做这样的事,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清荷冷笑着说:“那奴婢等殿下来杀。
”竟然再次躺倒,露出洁白的脖颈,眼中两行泪下,一副不管不顾的神情。
罗逾心里被那烈酒撩得焦躁,此刻只想赶紧出门,撇下她一声不吱,自己出门之后,被晚风吹了一会儿,自感头脑里略冷静了些,才对门口的亲兵说:“别让她出都护府大门,别让她一个人呆着,尤其别叫她有递送信息的举动。
”
他竭力持重,顺着甬道往后头走。
进了杨盼所居的正室,见她还没睡,握着一卷书在读。
屋子里仿佛充盈着她身上的桂花糖香味,平日只觉得温暖好闻,今日却格外有一种撩拨人的馨香往鼻子深处钻。
杨盼抬眉娇笑:“这早晚才忙完?他们说你的晚膳开在书房里,我便没有给你留菜。
”她又笑着说:“不过有特意为我准备的银耳羹,我没吃完,你要不要来一点?”
罗逾什么都不想吃——除了她。
他上前把她抱在怀里,鼻子在她头发里深深地呼吸,简直想要把她的气味全部灌到肺里才能解急。
不,甚至都不能解急!
他手臂不由自主地用了点力气,她软软的胸脯贴上来,他就硬得不能自制,死死地顶住她的小腹,然后托着臀一把抱起来。
“哎!你干嘛?”杨盼有些慌,拍着他的双臂嗔怪,“你别吓我,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宝宝。
”
这话一说,罗逾就气馁了,他把杨盼放下,自己说话间已经带了颤音儿:“我,我睡梢间去……”
“你怎么了?”杨盼看出他不对劲,伸手摸了摸他红热的脸颊,上头已经是一层密密的细汗。
他此刻完全经不起她的抚摸,只是指尖一触,他就是周身一颤,哀求道:“你别碰我……今儿别碰我……”
“为什么呀?”杨盼问,“觉得我脏?”
“不是。
”他连连摆手,懊恼地说,“是我自己不好,着了别人的道儿。
不过没对不起你,你放心……”
他想了想,说:“给我倒盆冷水来。
”
杨盼忙吩咐外头倒水,倒春寒的日子,见罗逾猛地把脸浸在凉水里,杨盼差点叫出声来,但看他在盆里埋头一会儿,重新抬起头来,额发已经被浸得湿漉漉的。
“你干嘛呀?”
罗逾看看她,叹口气